就算这个人是傅骁也是一样。
若不然的话,沈沣也不可能坐在今天丰城第一律师的位置上。
陆时深沉默了下,不言语。
傅骁说着:“叶晚晴这事,做的那么明显,沈沣不亲自出名,都是稳赢。你能做的也不过减少叶晚晴的刑期而已,南心的目的一样也能达到。”
陆时深仍然不说话。
“时深,叶晚晴对你这么重要吗?”他沉声问着,“如果你真的爱上叶晚晴了,那么可以大方的把城南的土地签了字直接给我,那是赌约,不是吗?”
“没有。”这一次,陆时深否认的很快,“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在这样不安定的情况里兜着。”
“呵呵——”傅骁但笑不语。
“既然不撤诉,那就不撤诉吧。”陆时深倒是也没为难傅骁,“傅骁,你以为这件事,真的就没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
傅骁一怔:“什么意思?”
“没什么。”陆时深却没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很快,他直接挂了电话。
在那一天的事情后,知道陆南心不可能轻易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把柄,那么陆时深能做的就是在现场找到证据,证明叶晚晴是正当防卫。
要是这样的话,叶晚晴最终也会被判无罪释放,最多也就只是在法庭走一遭。
何况,想找到这样的证据,对陆时深而言,真的不是难事。
只是,陆时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和陆南心对簿公堂。
沉了沉,陆时深捏着有些疼的发麻的头皮,就这么站在公寓口,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一直到自己被烟雾包围,烟头彻底的燃尽,陆时深才熄灭烟头,从容不迫朝着公寓外停靠的车子走去。
记者仍然在原地蹲守,看见陆时深的时候,不免有些兴奋。
“陆总,叶晚晴是不是您和陆小姐之间的第三者。”记者把盘旋了很久的问题,快速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