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东家?”
伙计痴呆的瞧着南飞烟,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清醒过来了?”南飞烟眉毛一挑,问道。
“女东家……”
“行了,别给我在这儿哭。你刚才差点儿烧了我的工坊。”
伙计顿时一愣,烧了工坊?…没吧。他就是想烧了他自己和云大小姐而已。
“怎么?你以为烧了你自己和云大小姐,我的工坊就不会殃及池鱼?”南飞烟站起身,指向一边僵白着脸的云想容,“喏,你想不想得到她?”
伙计一看云想容那张脸,顿时眼底又起了血丝。忽而听见南飞烟问他,想不想得到她……伙计一惊,连忙抬头看向南飞烟:“女东家,你这话可当真?”
“想不想呢?”
想!当然想!
听得这句话的云想容却是脸色陡然间一白,那模样比鬼还难看,她尖叫着冲着南飞烟说:“你不能!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来来,”南飞烟没理会云想容的鬼吼鬼叫,向着伙计招手,让伙计靠近过来,嘴巴凑到伙计耳边去,说了几句话,伙计整张脸上满满是不敢置信。
“我已经给你提供了机会。要不要抓住,就看你自己的了。反正,今天这件事情要是报官的话,你也是死罪。偷盗主人家财物,你知道的,可轻可重,这要看我的态度了。”
“我…小的干!”反正都是死罪,为什么不在死前尝一尝将他害的这么惨的却叫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的滋味!
伙计贪婪的目光扫向云想容。
“不!你不能!”云想容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海海,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抱胸看好戏的。”南飞烟支使起大和尚春如海来,“我要特效春药,还要……让人事后找不出证据的可以使之变傻的毒药。有没有?”
“夫人。特效药嘛?要哪种的?怎么个特效法?”
“…让她好好开心的那种。”南飞烟看着大和尚一脸兴奋贼笑的模样,有些无语,好像给人下春药他能比那被下药的人还快活一样。
“哦哦,那行,昨日刚刚研究出一种来…极品的。”大和尚最后那“极品的”三个字,特有深意。南飞烟看了一眼大和尚,发现这厮笑得又贼又阴险。
“让人变傻的嘛…也行,就是没解药。”
“那最好。”她要解药做什么?说她歹毒也好,谁叫云想容这蠢货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杀了念容。
虽然她儿子身边高手如云,但也保不准,事情可没有绝对。
所以,只好请这蠢货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了。
“我不要!”云想容嘴巴被大和尚轻巧地一捏,一粒黑乎乎的丸子就落了肚子,接着又一粒丸子被送进她的嘴里。
等到云想容被放开的时候,她低头拼命地抠着嘴巴,却怎么都吐不出来了。
“别费劲儿了,我春如海的毒药全都是入口即化的。你想催吐?别白费力气了。”春如海得意地晃着手中的小瓶子,忽然之间怜悯地冲着南飞烟说:“夫人,这么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你可真下得去手啊。”
“怎么?你怜香惜玉啊?那也行啊,就换你和她一起怎么样?当我给你的员工福利了!”南飞烟不在乎的冷笑。
她如果心软的话,死的就是她和念容了。
谁叫云想容一心一意想要杀她的儿子的?
“别…我可不要成为你算计中的棋子…我情愿去青楼找姑娘。”春如海倒也分得清,没傻乎乎上了南飞烟的当。
“给我一颗毒药,可以让人三个时辰后自然死亡的。”南飞烟伸手。
随即春如海不甘不愿地拿出一颗丸子,嘴里不情愿的嘟囔着道:“就知道问我要毒药,遇上你,我的好东西就越来越少。”
南飞烟直接丢给他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喏,够你去喝花酒了吗?”
春如海一把抓了那银票,狠狠亲了一大口,笑眯了一双眼的看着南飞烟,好似她是闪着金光的财神:“夫人以后但凡有需要我春如海效劳的,尽管吩咐。”
他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银票子,视线都没离开过一寸。
影六满脸黑线,这他娘的狗腿!
贪财居然贪到了这个份上。
“吃下去。”南飞烟把毒药递给了伙计。
伙计抓住,想也没想,就放进了嘴里…看来他是真的想通了。
“我们走吧。”南飞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