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没招惹到任何人,可还是有人,有意无意的用东西砸在黎初的身上。
“诶,他不会是猝死了吧!怎么没反应?”
“再砸一次试试?”
“我怎么感觉后脊发凉,安全起见,该你砸了。”
“我砸就我砸,用什么砸!”
“呐,实心球。”
“什么?你是想把他砸死吗?实心球下去,他可就真的就会一命呜呼。”
“不是,你怎么变得啰哩巴嗦的,不就是一条命,砸死了算我的,我赔得起。”
“那我砸?”
“砸,不行让我来。”
“我砸,我砸。”
黎初头上传来一阵疼痛,不过黎初反应不大,他早就麻木了。
比起身体上的痛,他更多的是心痛。
他心灰意冷,对周遭失去希望。
见黎初丝毫未动,作案的两个人,纷纷对视了下,疑惑的说。
“他……他不会真的死了吧!”
“怕什么,贱命一条,死了是为民除害。”
“可……”
“可什么可,不值得我们惋惜。”
“你……你要去干嘛!”
“确认贱人是否一命呜呼了!”
离黎初较远的人,见越离越黎初近,屏住呼吸,表情严肃,生怕出现差错,死死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怎么样?”
“艹,在动。”
“什么在动,你不要吓我!我有点害怕。”
“心跳在跳动,贱人没死。”
“哦,那就好。”
黎初没敢吭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硬生生的熬到放学,教室里空旷,无人,黎初才缓慢的抬起头。
兴许是低头姿势太久,黎初的脖颈酸痛,以及头顶上被实心球砸的地方。
一阵痛刺激神经,黎初不用查看,便知道,一定被砸出了血。
血液早就凝固,粘在发丝上,不过黎初注意力不在这上。
他样子淡漠,朝旁边的窗户看了下,窗户里的自己,是模糊的。
糊成一团。
黎初的发梢遮盖太阳穴处的疤痕,是他最不想记忆的。
可偏偏最不想掀开的日子,用疤痕时刻提醒他,他那段不堪回首。
伤口处被撒了盐,浸入黎初的身体。
黎初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秘密基地,他打算等夕阳落下,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