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脚上,更绕满了粗大的铁链,行走时铁链拖地,不停发出声响,这对大铁桶本身只怕便有二百来斤,桶中装满了水,重量更是惊人,郭襄叫道“大和尚,请留步,小女子有句话请教……”
“接上了,接上了,这果然是射雕系列的故事,而且是密切的链接着上一本神雕的故事。”
“原来这郭襄,还是在为杨过愁闷,看来她对杨过的情根种的太深了。”
“难为郭二姑娘了,竟然为了寻找杨过,几乎踏遍了大半个中原,可是为何启明先生这么残酷?竟然不给郭二姑娘一丁点杨过的讯息?要让郭二姑娘这样茫无目的的寻找!”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因为有了爱,所以有了牵挂,所以就有了忧虑和恐慌,心中没有爱时,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就没有忧虑和恐慌了,郭襄真是对杨过用情太深了,不知道这个念经的大和尚,能不能让郭襄放下这段爱,在次变成无忧无虑的郭襄。”
“这个大和尚有些厉害啊,竟然在浑身缠满了粗大铁链的情况下,还能挑起一对加起来光空桶重量就有四百余斤的大铁桶,而且他竟然还能很自在的口念佛经。”
知道了郭襄此行的目的,和郭襄何为愁闷之后,齐飞等人都不禁被郭襄的痴情所感动,也为郭襄感到深深的不值,所以都希望郭襄遇到的这个大和尚,能够帮助郭襄走出深爱着杨过苦海。
“可是大和尚能够帮助郭襄吗?”
齐飞等人都不由的暗想,然后接着往下看。
“那僧人回过头来,两人相对,都是一愕,原来这僧人便是觉远,三年以前,两人在华山绝顶曾有一面之缘,郭襄知他虽然生性迂腐,但内功深湛,不在当世任何高手之下,便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觉远大师,你如何变成了这等模样?”觉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合十行礼,并不答话,转身便走,郭襄叫道“觉远大师,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郭襄啊。”觉远又是回首一笑,点了点头,这次更不停步,郭襄又道“是谁用铁链绑住了你?如何这般虐待你?”觉远左掌伸到脑后摇了几摇,示意她不必再问……”
“觉远不就是张君宝的师傅吗?这觉远都出来了,张君宝恐怕也要出来了吧。”
“这觉远大和尚怎么这般没礼貌,郭襄都一连三问,可他竟然一句不答,真是好可恶。”
“可能是有难言之隐吧,他这铁链,应当不是无缘无故这么锁着他的,肯定是有原因的。”
齐飞等人一下子因为大和尚觉远争执了起来,可是最终也没能争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便都继续接着看,以求在书中知道答案。
“……郭襄见了这等怪事,如何肯不弄个明白?当下飞步追赶,想抢在他面前拦住,岂知觉远虽然全身带了铁链,又挑着一对大铁桶,但郭襄快步追赶,始终抢不到他身前,郭襄童心大起,展开家传轻功,双足一点,身子飞起,伸手往铁桶边上抓去,眼见这一下必能抓中,不料落手时终究还是差了两寸,郭襄叫道“大和尚,这般好本事,我非追上你不可。”
但见觉远不疾不徐的迈步而行,铁链声当啷当啷有如乐音,越走越高,直至后山,郭襄直奔得气喘渐急,但仍和他相距丈余,不由得心中佩服“爹爹妈妈在华山之上,便说这位大和尚武功极高,当时我还不大相信,今日一试,才知爹妈的话果然不错。”
只见觉远转身走到一间小屋之后,将铁桶中的两桶水都倒进了一口井中,郭襄大奇,叫道“大和尚,你莫非疯了,挑水倒在井中干么?”觉远神色平和,只摇了摇头,郭襄忽有所悟,笑道“啊,你是在练一门高深的武功。”觉远又摇了摇头。
郭襄心中着恼,说道“我刚才明明听得你在念经,又不是哑了,怎地不答我的话?”觉远合十行礼,脸上似有歉意,一言不发,挑了铁桶便下山去,郭襄探头井口向下望去,只见井水清澈,也无特异之处,怔怔望着觉远的背影,心中满是疑窦。
她适才一阵追赶,微感心浮气躁,于是坐在井栏圈上,观看四下风景,这时置身处已高于少林寺所有屋宇,但见少室山层崖刺天,横若列屏,崖下风烟飘渺,寺中钟声随风送上,令人一洗烦俗之气,郭襄心想“这和尚的弟子不知在哪里,和尚既不肯说,我去问那个少年便了。”当下信步落山,想去找觉远的弟子张君宝来问。”
看到这里,齐飞等人顿时精神大振,因为他们期待的张君宝终于要出现了。
“看来倚天这本书,就是要写郭襄这张君宝了。”
“目前看来是这样了,一个是小东邪,一个是少林寺的小和尚,这样看来,也是很有意思的。”
“有意思,这个倚天的开篇和射雕以及神雕不同,不过比起射雕和神雕,却不差分毫,而且我感觉读倚天的开篇,让我的心情也安静了不少。”
“我也是。”
“诸位,先别说这些了,貌似郭二姑娘遇到麻烦了。”就在几人议论的时候,齐飞开口说道。
“郭襄遇到麻烦了?”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急忙看向正文。
郭襄可是郭靖和黄蓉的女儿,又有东邪这个天下五绝之一的外公罩着,谁敢找她的麻烦?那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嘛!
“谁敢找郭二姑娘的麻烦,活的不耐烦了!”
“郭靖的降龙十八掌表示已经饥/渴难/耐!”
“这少林寺的人胆子肥啊,东邪的外孙女也敢动!!”
看向正文之时,齐飞身边的几个炊事班人员不爽的说道。
不爽着,众人继续看正文,可是这一看,众人心头不爽的感觉更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