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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抹勾人染指的纯白。
只不过……
走近了几分,曦姮垂眸看着抬脸,但目光向下,丝毫不敢乱看自己的阿布曼,轻轻抬手抚了抚他深邃的眉眼。
有点眼熟。
就像是……
“您,您喜欢这个香囊吗?”
小心,可是满含惊喜的声音响起。
意外瞥见曦姮腰间香囊的阿布曼像是被鼓励到了,他眉眼弯弯的抬头看向曦姮。
“所以,您今天在街上就认出了我是不是?”
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朝着她扔花,扔香囊,可曦姮却偏偏只留了他的?
呜呜呜!
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原本都做好了和妻主重新认识的准备了,结果万万没想到,妻主真的是……他简直哭死!
可能这就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心有灵犀是不是!
妻主她其实心里对自己超爱的!
并没有认出来,留着香囊也不过是因为顺手,甚至于来这里见阿布曼之前,连摘都懒得摘的曦姮:……
她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认下了这个美妙的误会,并伸手挑起了阿布曼身前一缕金色的发丝。
犹如冰丝般顺滑的触感,令曦姮无意识轻轻捻了捻。
还没有更多动作……
阿布曼动作缓缓的凑了过来。
他张嘴,含上了曦姮的指尖,又红着脸,轻轻叼住了那缕发丝。
玩什么头发,玩他啊!
他不比头发好玩?
被这一动作惊讶的回神了的曦姮:……咦?
有点意思。
她一声轻笑,将人摁到了一旁的梳妆桌上。
“来,看着镜子……”
……
四号的教导显然是极其用心的。
曦姮第二天起来时,堪称神清气爽。
而阿布曼……
他努力坚强的起身,按照四号的教导,给曦姮穿戴。
以及——
“殿下放心……我昨夜……之前,喝过避子汤了的……”
曦姮倒是完全忘了这一茬——生育于她而言,已经是完全受控的一件事情,别说是她自身要不要怀孕了,就算是让男子怀上,也仅仅是一个转念的事情。
不过——四号能想到这件事情,也确实是仔细周全。
“嗯,很乖。”
就近亲了亲阿布曼的脸颊,又浅浅留了个牙印,曦姮最后整理了几下穿戴结束的常服,又当着阿布曼的面重新挂上了他的香囊,简单哄了几句后才满意离开。
徒留阿布曼捂着被亲了的地方,一下滚回了床榻上,捂着被子团了起来。
诶嘻嘻嘻!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四号:……
嗯。
挺好的。
要求不能太高,好歹是在主子面前绷住了。
照目前这个趋势看……
能不能上位不确定,但受宠应该是完全有希望的!
……
在踏入书房前,曦姮没想太多,以为最多能看见一只带着回信的飞隼而已。
可踏入书房之后——
沉默的看着几乎快要满地蹦跶的兔子……
曦姮脸上的笑意当场就凝固住了。
尤其是下一秒——
只听一声尖锐的长啸,一只飞隼由远及近,猛然从窗口俯冲进后,双爪一松……
又是一只肥硕的兔子掉进了书房的空地。
“啾!”
看着已经面无表情的曦姮,单纯的飞隼甚至还很是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示意曦姮低头看。
它,超棒一猎手!
果然南边的兔子比草原边疆上的傻多了,一抓一个准!
这些都是它打下的江山!
曦姮:……
她拳头都捏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