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若是有人对赫连青灼说,他那个傲慢清高到要死的表哥司长宁会穿这种东西——他宁可相信公猪会上树。
但偏偏——
这事情还真就发生了!
更恐怖的是,司长宁这黑心货居然还在对着镜子认认真真的看哪一套纱衣更能映衬他的身段和肤色?
不是——
所以司长宁为了一个已经有正君的女人,居然要这么的豁出去?
各种想法在脑中不停的盘旋,赫连青灼震惊到整个人都好似一片空白——不过赫连青灼想不明白没关系,他只要认准一点就够了。
司长宁能舍得这么大的牺牲,那就说明嫁给那个女人绝对是有着天大的好处。
天大的好处嘛——
赫连青灼眼神一闪,耳尖一动下,听着远处隐隐接近的脚步声——
他跳了下去,迎着司长宁诧异的目光,抬手就把人劈倒了扔到床上,然后——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纱衣。
反正……
司长宁做的准备,绝对都是有用的,他既然换纱衣,自己也换就完了!
越想越觉得没毛病,在基于被司长宁从小算计到大,不知道吃了多少亏而建立的另一角度绝对信任上,赫连青灼迅速的扒下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挑了一套最近的就套上。
正当赫连青灼听着外间的推门声,预备从内室走出时——
一只手,突然攥住了他的长发。
赫连青灼:……?
他一转头,正好和司长宁对视。
“你——”
不等司长宁咬牙切齿的说完,赫连青灼直接捂住了这人的嘴。
司长宁:……?
自己的一腔努力为赫连青灼做嫁衣?
不可能的!
死也不可能!
他咬牙,在极端的愤怒下,径直与赫连青灼扭打在了一起。
听到内室动静,知道里面应该有两个人,瞬间被引起了吃瓜之心的曦姮:……
在来之前,她本以为司长宁是想算计她,可现在再看——情况好像和自己所想的有些不一样?
毕竟,如果是要算计她的话,内室根本不必有两个男人……吧?
所以——内室到底发生了啥?他们究竟想做啥?
在犹豫了一秒后——
曦姮果断进入了内室。
然后……
看着床上两名身着破烂纱衣,在床上纠缠于一起的两名男子——
嘶!
这种画面是她不付费就能看的?
曦姮挑眉,目光戏谑的划过两人欲露不露的身段——
没等她开口告辞……
眼角余光瞥到了曦姮的司长宁神情当即一白,然后……
面色一秒变的柔弱而无力起来。
他凄凄惨惨戚戚的满眼含泪,看着曦姮就像是看着自己唯一的希望、
“曦姮,救我——他,他有断袖之癖,他非礼我啊!”
赫连青灼:……?
我特么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
他瞬间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的撒开了和司长宁接触的手——
“你才……司长宁你血口喷人!”
身段劲瘦,肤色偏深而带着一种小麦色泽的少年气红了脸,愤怒之下,居然顺着司长宁的目光,也跟着看向了曦姮。
“你信他还是信我!”
曦姮:……?
所以,算计她过来,是为了让她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