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
结果手才伸进去,外面的侍女进来了,
“郎君,良医来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谢安将手从被子里撤回点了点头。
帘子被放下来,专们用来给女眷诊脉用的丝线被拿出来。
因为现在王翁爱睡的香,不可能把她叫醒了,就先用着办法对付着。
良医年纪很大了,医术还是值得相信的,他诊了一回,说“三娘子一切安好。”
谢安也略通医理,方才他望见王翁爱的气色很好,也知道她身体很好,只是他不太精通妇人科,这又是有身的妇人,他是真的不太懂。
“那为什么内子到现在一直不醒?”
能睡是好事,可是睡个没完没了,就让人有些担心了。
良医听后抚着花白的胡须,笑得胡子一抖一抖的,“郎君莫要忧心,有身妇人常常如此,觉得渴睡,一日里睡六个时辰以上也是常事。”
一天十二个时辰,能睡上六个时辰,半天就这么被睡过去了。
谢安听说后颇有些惊讶,不过回想起这两个月岷岷的好睡,也能理解了。
王翁爱醒来是良医走了之后,她一睁开眼,就望见谢安坐在自己榻边,面有喜色。
“阿大。”王翁爱刚刚醒来,嗓音里还带着醒后的惺忪。
“醒来?”谢安柔情似水,他等王翁爱在榻上再躺一会,等到确定应该不会头晕了之后才亲自扶她起来。
“听阿姆说,你还没用夕食,用些吧?”谢安扶她坐好,说道。“想用些甚么?”
皮蛋瘦肉粥配油条!
王翁爱差点脱口而出,不过幸好脑子清醒些过来,还没有完全糊涂。
她在心里泪流满面,怎么想吃的都是没有的啊。
“阿大你替我想,只要不是鱼就行。”她说道。除非庖厨厨艺精湛把鱼腥味全部去掉,不然她闻到一点点,不说吐的底朝天也是没什么食欲了。
谢安想了想,让庖厨准备一小碗做好的羊肉汤,和一些其他的上来。
王翁爱草草吃完,盯着谢安期盼的目光将那碗羊肉汤给灌下去。换了平常她死活不会喝这东西的,不过怀孩子了,自然是要和过去不一样。
喝完,外头比较冷,谢安不放她出去散步,只能在自己房内转几圈。他还看着王翁爱写了几卷字,读会书。他颇有雅兴的让人将惯用的琴给抬来,自己抚琴几曲。
高山流水别有一番雅致。
王翁爱想着,这货该不是这么早就想着能够胎教吧?
磨蹭了一会,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他起身向外面走去。夫妻俩的房间其实是分开的,只不过新婚以来,十天是有九天两人呆一块。
王翁爱一看,哪里肯。立刻就站在他面前,“一起就寝吧。”她笑得无害,也不管他回答,抱住他手臂就往内室里走。
芳娘急的连续打了好几个眼色。
王翁爱全当看不到,两人盖着棉被又不做什么,怕啥?
谢安知道她一向任性,但也懂的分寸,知道不会乱来。也随她去了,结果躺到了榻上,将眠榻的门一关隔绝外界后,他才发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王翁爱方才去屏风后去换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围大了不少,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挺了挺胸,发现收紧之后看上去还很可观。
回想起这两个月来榻上谢安的撩拨,她就明白了。
果然……也是男人啊。
逗逗他怎么样?
王翁爱上了榻之后,故意的把中衣领口给扯开些,反正睡觉还衣衫整齐的累不累啊,她侧躺着,看着谢安闭上眼睛了,她就把手伸进他衣襟里了。
手段是以前他常常爱对她做的,揉一揉捏一捏小尖,她手比他细嫩,效果更好。
果然过不了一会,她就满意的听到他呼吸加重,面上还是生出红色来。
谢安睁开眼睛伸手按住正在自己衣襟里胡作非为的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一样的唤了一声“岷岷!”
结果看见从衣襟里露出的白皙肌肤,他接下来的话没说出口。
王翁爱哪里肯松手,反正她还没闹够,谢安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他浑身发热,看上去难受的很。
她手臂一伸勾下他脖颈。
好了,好像他被作弄的挺惨,自己也安慰他一下。
王翁爱搂着他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就忘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