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张麻子听了把手机顺手扔到了茶几上,点了一根烟,吸了几口之后说“萧哥,郑海凯这老小子是想干什么呀?他还真是闲的慌,这就算和我们欢乐谷正式开战了呗。”
我接过张麻子的烟盒儿,也拿出一根烟点着,放到嘴上,吸了一口,说“郑海凯只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卫经国和白山。郑海凯再牛逼,他也只不过是卫经国的一条狗罢了。如果不是卫经国在背后指使他,他能有多大的胆子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张麻子喝了一口酒问“可是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不管是卫经国还是郑海凯又或者是白山,最主要的是欢乐谷现在的情况已经等不了了。”
听到张麻子的话,我心里也同样的着急,我也知道这种情况会所坚持不了多久,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打折的活动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实行,即使真的有人来,而且会所不怕亏损,那么他也只是昙花一现的小把戏罢了。时间久了,也同样吸引不了客人。
就在我们愁眉不展的想解决方法的时候张麻子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小飞,张麻子连忙接起电话。“喂?怎么样了,那头情况怎么样?你现在在哪儿?”
小飞说那个伙儿打架的人下手非常凶狠,互助会有不少兄弟都受了伤挂了彩,严重的已经送往了医院了,他正在朝着会所过来。
我听了小飞的电话,心里更是雪上加霜。我唯一的底盘也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能力拿什么去和白山,郑海凯,卫经国去斗?
不一会儿小飞就赶了过来,他的脸上也有好几处地方都挂了彩,但好在并不严重。
坐到沙发上拿起张麻子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喘着粗气说“萧哥,我刚才派兄弟去查过了,来找茬儿打互助会的那伙人是,蒋三刀派来的人!”
我这一听,心里像是被油炸了一样,火辣辣的闹心。这真他妈的是应了那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种种迹象看来,蒋三刀这接二连三的来找茬儿,并不是一个巧合吧。
搞不好也是白山或者是郑海凯搞出来的事。
我难受的不行,站起来在大厅中来来回回的转圈儿走。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却怎么也缓解不了我这疲惫的身心。
最后我掏出电话给疯狗打了过去,结果打了几遍疯狗都没有接。
我气的啪的一声,把手机摔到了地上,手机变得四分五裂。
张麻子和小飞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儿问我怎么了。
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说“我给疯狗打电话,结果这小子却他妈的没接。看来他刚才走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吧。现在的人真他妈的是靠不住。之前还和我称兄道弟的煮酒论英雄呢。现在他妈的我有事儿了,他居然连电话都不敢接了。”
张麻子和小飞连忙扶着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又让三儿拿了几瓶啤酒。
我一连喝了两瓶啤酒,却依旧解不了,我心头的怒火。
张麻子和小飞也都不出声,闷头坐在那儿。
不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是我的路到底在哪儿?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啤酒,总之我醉的稀里糊涂的,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小飞的衣服。
我揉了揉眼睛,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见小飞正坐在我的办公椅上趴在桌子上,熟睡。
我走上前去把衣服给他披在身上。他却一下子醒了,看到是我,然后咧开嘴笑了一下,很是苦涩。
但是他还是安慰我说“萧哥,我相信欢乐谷一定能挺过去。”
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心里却根本就没有底。
当天我又让张麻子去了一趟复印社 ,这回传单的内容是:所有包房全部免费,酒水买一送一。
张麻子印完传单后带着互助会剩余的兄弟跑去大街上发传单。
我和小飞却只能呆在办公室里面等着结果。
整整一天,我一直都在办公室里面转圈,烟抽了一盒又一盒儿,可是心里依旧乱乱的,理不出头绪,根本不知道这一回我该怎么度过这次危机。
结果到晚上的时候会所得又打了起来。这一次打架的理由是因为酒水上的慢了。可是我知道这根本就是郑海凯安排过来的。
包房里陆陆续续的走进客人我根本就分辨不出来哪一伙是真正的客人,哪一伙儿又是郑海凯安排过来的卧底,总不能把来的人全部都撵走吧?所以我根本就无从下手。
此时的我,真的像是陷入了沼泽的人,动也是死不动依旧是死……我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