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一下,都好像要死了。
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门,连门钥匙都没来得及拔下来,就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里。
我几乎是用爬的,朝着我客厅的座机一步一步的过去,第一次感觉我家客厅好大。
等我爬到座机旁边的时候,我几乎精疲力尽,连拨号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奋力的拿起话筒,打给了张麻子,那头一接通,我就告诉他好快来救我,说完地址,仿佛用尽了我最后的力气,然后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依旧是在医院,这特么医院都要变成我家了。
要不是这一次是浑身都疼,我都以为,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还是同一间病房,同样的床,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这一次,我身上的伤更多了而已。
我想张嘴叫张麻子过来,结果刚想说话,就是一阵咳嗽,我一咳嗽,就浑身都疼起来。
这回不用我喊他,他也知道我醒了,急忙走过来,帮我顺气。
我咳了好半天,才停下来。整个胸腔里疼的都不敢大力的喘气。
看我终于不咳了,张麻子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喝了一口,嗓子才算舒坦。
张麻子说,小飞刚刚走了,会所里不能没有人压着,所以他们俩轮流换着过来照看我。
还说,他去我家的时候,就看见我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差点没吓死。
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受了伤,他都没敢动我,直接打的120急救。
把我送到医院,直接就送去抢救了,医生拍片说,我身上有九处骨折,多处擦伤,胸腔还有渗血。
医生看着我都说,我是为数不多头一天出去,第二天又回来的人。
张麻子说,我的胳膊差一点就彻底废了,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我就成了独臂大侠了。
我心里也后怕,这帮人太特么生性,居然在居民小区里就敢打人,而且还是群殴。
可见白山对我是有多么痛恨,他是多么不希望我和白小柔在一起。
可是他难道就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适得其反么?
他难道真的以为,我叶萧是那种能被打怕的人?他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我可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男人,更何况,我不能让白小柔瞧不起我。
休养了好几天我才出院,回到欢乐谷,我坐在办公室里盘算,怎么才能见白小柔一面,哪怕只是打个电话,不见面呢。
可是我知道,既然白山下定决心的要阻止我们俩,那么相见白小柔,一定难上加难。
即使再难,我也得见她一面。我要告诉她我的想法,我得给白山添堵。
下定了决心,我叫张麻子去打听白山家里的事情,费劲周折,才打听到白小柔现在的情况。
据说白山知道白小柔和我在一起之后,非常愤怒的把白小柔抓回了家里,白小柔为此和白山大干了一架,白山一怒之下就把白小柔软禁在了家。
白山下令,不允许白小柔出家门一步,所以现在我要是想见白小柔一面,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据说白山这个周五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酒会,所以一定会去很久,我的机会就是,趁着白山去参加就会的时候偷偷混进白山家里,见白小柔一面。
我一听有门,经过了周密的计划,最终决定,这个周五,去一趟白家,见一见白小柔。
过了几天,终于熬到了周五,下午的时候小飞告诉我,他都安排好了,让我跟着去白家送酒的车进去,但是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绝对不能出差错。
因为只有我自己能跟进去,这是小飞对那批送酒的人威逼利诱换来的机会。
人多了,怕有风险,现在最难的就是联系不到白小柔,所以进去之后就只能靠我自己随机应变了。
黄昏的时候,我接到电话,换好衣服,跟着送酒的车,来到了白小柔的家里。
一直知道他家有钱,却不成想有钱到这种地步,房子修的像是城堡,富丽堂皇的,但是我没心情去看他家的装修了。
我得抓紧时间去见白小柔,之前听消息说,白小柔住在一楼的最西侧,而我们送酒恰巧要经过那里。
一想着我马上就要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心里还多少有点激动。
按着计划,我送酒到西侧的时候,我就顺势进到白小柔的房间,见她一面。
所有的计划都按部就班,并且每一步都在计划之中的时候,偏偏在最后关头,出了意外。
白山居然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