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后就约定了一起出发。
昨晚上在下雨,早上已经是碧蓝晴天,在晨光微曦露珠闪耀的时候,车队就出发了。
曹逸然为了体现自己不是个什么也不干的大少爷,于是他就坐上了驾驶座,跟着前面的车开了出去。
在太阳完全升起来后,路上雾气也就散掉了,太阳光芒万丈,照在山间,一路上小的瀑布,清流小溪,深涧峡谷,风景无限。
走一阵停一阵,停下来一般是看风景和摄影,白树也带了数码单反相机,曹逸然开车的时候,在车上他便照了不少照片,时常趁着曹逸然不注意,就给他抓拍一张。
到中午,车绕上了高山,车队就停了下来,此时这里正好阳光极好,天空一片碧蓝,澄净得毫无杂质,从路边看下去,大地延伸,山峦起伏,壮阔而宽广,曹逸然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往路边宽阔的草地上跑。
高山草甸,这个时节绿草如茵,而且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每一朵都晶莹美丽,似乎正在印证着那句“一花一世界”的佛语。
白树从车上下来,手上别的都没拿,就拿帽子和墨镜跟着曹逸然跑,并且叫他,“紫外线很强,你看你不脱一层皮。”
曹逸然回头看他,他就几步上前,把墨镜递给他,又把帽子盖在他的头上,道,“你注意点。”
曹逸然没理睬他的拢涯荡魃狭耍挚戳丝窗资鞔髯拍档难樱资髡舛问奔浒琢艘恍谑强醋呕购茫撬氲绞裁矗故枪a似鹄矗溃耙鞘悄阋郧澳敲春冢愦髯拍担鹑硕伎床坏侥档穆掷耍挂晕旧硎浅ぴ谀懔成系摹!
白树看他这样打趣自己,就伸手去揽他的脖子,而且还用手指在他的脸上弹了一下,道,“是,我黑,你白,正好黑白配。”
曹逸然瞪他一眼,就抬腿踢他,白树赶紧让开了一些,其他车的人也下车来了,拿相机的拿相机,搬干粮箱子的搬干粮箱子,伸懒腰的伸懒腰,做体操的做体操,也有人看过来,于是白树就对曹逸然道,“规矩点。”
曹逸然没说什么,就往回走回车里去把相机给拿了出来,走到这里拍两张,走到那里拍两张,蹲在草地上对着野花拍两张,看到蜜蜂了,追着蜜蜂跑再拍两张……
白树看他这样,只能摇摇头,从车里把干粮和水都拿出来,他还带了个野餐垫子来铺在草地上,和那个车队的人一起。
他整理这些东西的时候,那个车队里一个被称为马哥的人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且对远处正蹲着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曹逸然抬了一下下巴,道,“你们是……那个?”
白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没有回答,但也表达得很明确。
马哥倒没歧视,而是说道,“没什么的,我们不介意。我们队里也有一对。”他说着,又对两个凑在一起调相机三脚架的人努了努嘴,白树于是抬起头看了那一对一眼,还是笑,依然没说什么。
午餐虽然是干粮,但还不错,面包饼干八宝粥还有肉罐头和水果。
白树叫曹逸然来吃,曹逸然没在吃喝上吃过苦头,于是对于吃这些就有点不习惯,但他还是忍了,心想要是自己稍微有点意见,恐怕白树也要说自己娘们气。
白树第一次说曹逸然娘们气的时候,曹逸然差点没反应过来,因为他从不认为自己与这个词有什么相干,于是就和白树干架了,不过他打不过白树,最后只得放了句狠话挽回了面子。
他坐在那里吃,白树就把他捞起来一些的袖子又拉了下去,还说道,“紫外线强烈。”
曹逸然于是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了一句,“娘们兮兮的,你。”
白树听到,就拿胳膊假装勒他,“说谁?”
曹逸然挣脱后就突然有点头晕,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晃了一下,这里有海拔近五千米,曹逸然一直有高原反应,于是白树就后悔刚才那样对他了,赶紧站起身扶住他,道,“怎么样?”
曹逸然低声说了一句,“一直头都有些痛。”
白树又跑去拿了红景天来给曹逸然吃,让他在那里坐好不要乱动。
午餐之后,就又要启程了,回到自己车边的时候,曹逸然就问白树,“刚才看那姓马的和你说我什么?他说的什么?”
看来曹逸然注意到马哥对他的打探了,白树笑了一下,道,“他问我们是不是一对。”
曹逸然愣了一下,白树继续道,“我说是的。”
曹逸然对他这句话嗤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赞同还是否认,或者认为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