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勺子舀着吃起来,果真没有刚才那么酸了,还带着点玫瑰香,不错。
曹逸然虽然吃着觉得还好,嘴里却说白树,“三两句不离养身,你到底是做警察的,还是做养身专家的。那么怕死就不要当警察嘛。”
白树被他这么说也不恼,还笑嘻嘻地回道,“当警察与养身有什么关系,我两样都喜欢,也没什么可矛盾的。而且,这注意身体健康与怕死也没什么关系。”
曹逸然不再理他,端着西红柿准备去客厅里坐着,白树就在他身后叫他,“你就端走了?也喂我两口嘛。”
曹逸然一愣,果断将一碗都递到他手上。
白树不接,耍赖地说道,“我手要切菜,你喂我。”
曹逸然才不管他,看他这样耍赖,就端着碗直接走了,徒留白树在厨房里叫道,“你太不够意思。”
曹逸然勾着嘴角笑,不回答。
之后的夜宵是比较丰富的,除了那一砂锅香得让人垂涎三尺的炖汤,还有白树炒的两个菜,然后还有米饭。
曹逸然游手好闲,白树让他去端一下碗他也不端,就拿着勺子直接从砂锅里舀汤出来喝,吹了老半天才把汤吹得冷了,尝了一口,心想果真是味道不错。
白树将饭菜摆好,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就说曹逸然道,“我做了菜,你过会儿洗碗。”
曹逸然笑道,“反正下一顿还要吃,洗什么洗。”
白树给他舀了汤,道,“是的,很对,那你就一直在我这里吃,一直用你吃的这个碗筷,千万要永远不洗。”
曹逸然道,“想留下我哪里那么容易。”
白树听他这句话就只是看着他笑不说话,倒是曹逸然被他看得后背有点发毛。
饭后,曹逸然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白树收拾了饭桌,曹逸然挑着眉毛赞他道,“你还真是贤惠,可以嫁人了。”
白树把一条围裙拿过来,走到曹逸然身后就往他身上套,而且压着他道,“是啊,那你娶不娶?”
曹逸然反抗他的暴行,一边要逃一边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没人敢娶你。”
白树把他从后面紧紧捞住硬是没让他逃,而且押了他去厨房里洗碗,曹逸然不洗,而且道,“我没洗过碗,你这是奴役人。”
白树在他身后紧紧压着他,又握住他的手去洗碗,曹逸然一阵嘻哈反抗,水花里夹杂着洗洁精泡沫溅得到处都是,拿起来的碗也被在不慎之中摔在地上摔碎了,白树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还在他耳边说道,“把碗盘都砸了,就不洗了。”
曹逸然被他热气呼在耳朵上,不知怎么居然来了意趣,一边回过头去看白树,一边就拽了一只盘子出来真的扔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声瓷器摔碎的啪啦声。
白树黑亮有神的眸子盯着曹逸然,曹逸然挑衅地回看着他,“就摔了,我说我不洗。”然后又拽了一只盘子出来扔了出去,又是一声啪啦声。
白树被他这孩子气的行为逗得笑了,嘴巴咧开一点,然后就压了上去堵上了曹逸然的嘴,呢难道,“虽然可以砸,不过要赔我,我这里只要肉偿的。”
曹逸然因他这话要笑,但是却被白树亲得笑不出来,因为他发现白树根本就不会接吻,简直就像是他家那只小狗一样地,只会舔和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