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球。
问了曹逸然喜欢打哪种,曹逸然的喜好倒是多,居然什么都不忌,于是决定去一家运动中心,先打室内网球,然后泡澡,还可以游泳。
曹逸然其实不想陪这么个大老爷们儿浪费时间,而且他正因为白弋的事情而对白家的人有成见,但实在是拗不过白树死缠烂打的约,最后只好答应了。而且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白弋这么一坨屎而臭了自己的心情。
明明还没到约定打球的那一天,曹逸然正在酒吧过夜生活,又因为约周延出来而被拒绝心情郁闷,白树就又给他打了电话招了他烦。
曹逸然本来不想接,无奈身边不懂事的小男伴一个劲提醒他电话,他只好接了起来,酒吧里非常吵杂,说话只能靠吼,白树听到他这边实在吵,就知道这家伙又在酒吧,曹逸然说了两句,就直接说不好接听把电话挂了。
不过,这也够假公济私的白树对他定了位,于是气势汹汹地自己开车杀了过来。
他平时就坐警车,或者开个省油的日本车,这次居然借了他爸的一辆高档车开过来,而且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穿黑衬衫和牛仔裤,他本来就是宽肩窄臀长腿的好身材,这么一穿,什么都勾出来了,大家都知道像什么了,不过是因为他那张正直的总是带爽朗的笑的黑脸让他远离了给人那个职业的印象的感觉。
白树根据定位找到了酒吧,看到酒吧名叫“转角”,觉得是个文艺的名,他进来,就被震耳欲聋的声音给震得皱了皱眉,舞台上还有人在跳钢管舞,他开始还没注意,之后一打量,发现居然九成以上是男人,女人只有几个,也许还是人妖,他一阵唏嘘,心想自己真没找错地方?
正四处打量,就见大部分人开始起哄,他看过去,那聚光灯下,不是他要找的曹逸然又是谁?
曹逸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不过还不到醉的时候,他心里难受,或者就喝醉了睡过去,或者就要半醉不醉地疯一疯。
他这时候就正好是在发疯。
这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子,每天不务正业,光阴都是在这些地方消磨的,算是这些酒吧里的名人了,所以大部分人认识他,于是他一上台,大家都起哄。
他跳舞一向又疯又棒,上舞台就把上衣脱了扔下舞台,引起一阵口哨,他也许是受酒精刺激,一向白得过分的脸这时候带上了些红晕,他又把他的男伴拉了上去,是比他个子矮不少的一个似乎还有些羞答答的男生,虽然之前羞答答,之后却还挺放得开,两人在舞台上跳火辣辣的贴面挑逗舞,但因为那男生实在比曹逸然矮太多,于是最后那男伴被曹逸然舍弃了,他一个人随着音乐跳,几乎到要脱裤子的地步,就见他那腰细得就那么点,屁股却翘得厉害,宽松的牛仔裤就那么挂在髋部,下面的人眼神都火辣辣地起哄,也开始互相挑逗抚摸,估计不少人是对他垂涎三尺了,但大家都知道他狠毒,而且有背景,下手不饶人,于是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曹逸然疯疯癫癫地又拉了一个男人上去和他挑逗地热舞,其一切动作在白树眼里都放荡得要死,简直让他呕出血来。
他想挤过去把曹逸然拉下来,奈何挤半天挤不过去,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揩了油,又摸屁股又摸前面,还有人拽着他挑逗他,眼神勾着他,问他坐下喝一杯怎么样,白树知道自己是在被勾搭,很是气愤地把人推开了,嘴里嚷道,“我找人的。”
白树总算是挤到了台前,而台上也出了风波,曹逸然半醉不醉其实是没什么身体上的大忌讳,但是不知道那个舞伴怎么惹到他了,于是被他一把攘开,还踢了对方一脚,差点把人踢下台来。
就是趁着这个空档,白树跳上舞台把曹逸然拉扯下去了,曹逸然满脸通红,喘着气看着他,然后就要伸手打他,“你怎么在这里?放开?”
白树拽着他不要他动手,而且把他往外面拉,他的胆大引起了大家的起哄,最开始跟着曹逸然的那个男孩子过来拉曹逸然,被白树一把攘开。
曹逸然被闷声不吭死命拽着自己的白树惹发火了,吼道,“你他妈的要干嘛,找死啊!”
白树这才回他了一句,“谁找死,你说!”
曹逸然第一次看到白树这样发脾气的样子,于是被骂得愣了一下,要被白树扯出去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要去趟卫生间。”
于是白树只好先陪他去卫生间。
白树以为他是去撒泡尿,怕他逃脱就跟着进去了,没想到这家伙下面胀得厉害,居然是去手/淫。
白树看他进隔间,就一闪跟着挤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