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沈桑眠皱着眉头问道:“什么话。”
“你说,你知道一个女人没有几个五年,所以……”
“所以?”
“所以就没有了啊!”我瞪着眼看着他道:“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后面那半句是什么了!”
沈桑眠轻笑一声,撑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气焰顿时就弱了,支支吾吾地道:“不说就算了。”
“独一无二。”
“啊?什么?”
“我知道一个女人的一生中没有几个五年,所以,我用此生的独一无二来偿还你。”
此生的独一无二……
我是他此生的独一无二。
这一夜月黑风高,这一夜偷鸡摸狗……
这一夜我这颗伪文艺大龄女青年的心再一次凌乱了,我那脆弱又敏感的文艺小心肝狠狠地被煽情了一把又震撼了一把,我看着我上方那美得一塌糊涂的始作俑者再一次泪流满面。
“青青……”沈桑眠轻声叫我:“现在可以了吗?”
我还沉浸在那欲说还休的心情里,白目地看着沈桑眠问道:“什么可以了吗?”
“可以做了吗。”
……
早上醒来的时候,如果我不是发现自己有明显的□□后遗症,我一定会怀疑昨晚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春梦,而且还是一场持续良久以假乱真的春梦……
我是被阎子流的拍门声吵醒的,睁开眼时沈桑眠人已经不见了,空留被□□了一晚上的床单以及阎青……
他这是又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也不打声招呼!
我抱着被子看着空荡荡的床单生气,阎子流却还在门口叫着:“妈妈大懒猪,起床了!”
我无奈地蹬开被子,套上睡衣两腿发颤地就给子流开门去了。
子流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嘟着嘴巴道:“妈妈,你起晚了,子流要迟到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子流对不起,妈妈这就给你老师打电话。”
最后的结果是,子流很开心今天可以正大光明的迟到,坐在桌子边上一遍甩着腿,一遍咬着面包,还时不时地打量着我,这再一次让我觉得有些不妙的感觉……
吃完了早饭,我正准备拉着子流出门的时候他开口了。
“妈妈,你的脖子上怎么青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
听到子流这么说我刷的一下就冲到了厕所里,到镜子前仔细一看,我的脖子上果然是一片绚烂的草莓园……
沈桑眠!我要杀了你!让你这么用力!
当我系着一条不大和谐的丝巾出现在公司的时候,舒心的贼眼立马就亮了,她不怀好意地凑到我面前,冷笑了两声道:“枯木逢春。”
……
枯木……
逢春……
“我呸!”我指着舒心道:“你才是久旱逢甘霖呢!”
舒心轻笑两声,手指划过我的脸颊道:“你看,这红润的色泽,一看就是刚刚被临幸了;再看看你这脉脉含情的双眼,不用猜就知道刚爱河共浴过;在看看你这不合时宜的丝巾,傻瓜都知道你的身心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说吧!阎青!你上了谁?沈桑眠不过走了一个月你就这般放/荡了!你要把公司的订单往哪里放!”
“舒心……你再这样不认真工作成天八卦,我就跟桑眠说要他扯了单子……”
“什么!桑眠!什么时候都改口了?不要告诉我昨天被你采阳补阴的就是沈桑眠啊?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帮我问问他还有没有活给我们做啊!”
我被舒心吵得烦,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舒心今天怎么这么兴奋,话怎么这么多?前几天不都是蔫的吗?
我仔细打量着她,直到她被我看得发毛了我才眯着眼笑道:“看来,枯木逢春的不止我一个……”
果然不出我所料,舒心和柳江成了,晚上我、子流还有舒心柳江四人围坐在一起吃火锅,柳江还是那副羞涩的样子,不过他倒是跟子流玩得挺开心的,我生生觉得我和舒心是带着俩孩子来……
“你们真不准备办喜酒?”我凑到舒心耳边问道。
“恩……”舒心看了一眼柳江难得地红了一回脸,点点头道:“他不喜欢那种大场面,我们旅行结婚。”
“成!”我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开心就好。”
舒心看了一眼坐在我们对面的柳江和子流,笑了笑道:“说起来我们俩认识有二十年了吧?”
眼前的火锅烧得正开,白烟直冒,倒是真让我有了中沧桑的隔世之感,我揉了揉眼睛,吸吸鼻子道:“是有了,我俩可是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的。”
“真好……”舒心摩挲着手里的杯子道:“你和我好想都找到幸福了。”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着对面正在猜拳的柳江和子流,也不禁觉得有些感叹,虽然沈桑眠还在不知道哪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但是我总觉得以后的路,应该没那么难走了吧……
不过,我很明显把人生想得太容易了。
坐在对面的子流忽然又开始流鼻血了,半天都没有止住……
舒心听我提起过子流爱睡觉,所以带子流去医院的时候她说:“嗜睡,鼻血,你想到什么了?”
我茫然地看着她摇头,她深吸一口气道:“韩剧里常常演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