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颇为认真的眼神,高天爽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天啊,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感情白痴?”
高天爽无奈的摇摇头,再也不去理会姚三菲,就那么往前走着。
姚三菲纳闷的看着前面高大的身影,默默的想,额,肯定是被自己发现了他的性取向,要么是不敢面对现实,要么是羞于面对,要么是恼羞成怒?
额,这可大条了,自己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解决呢?
姚三菲一边跟在高天爽的身后走着,一边琢磨这个问题,就这么想着心事走路,居然不知不觉也走出去了很久了。
走着走着,姚三菲一头撞在了高天爽的后背之上,她极其不爽的摸摸被撞疼得鼻子,忍不住怒吼:“你走路不看路啊?你怎么说停就停?”
还没等姚三菲继续吼完,前面的高天爽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对着前面说道:“老伯,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不小心踩坏了您的工具,我们一定会照价赔付的!”
姚三菲探出脑袋来,发现高天爽脚下正躺着一个被踩断了的鞭子。再抬头一看,鞭子的主人正叉腰站在那里,对着两个人怒目而视!
“你们两个小青年,怎么可以如此鲁莽?你以为赔点钱就行了吗?这可是我家老婆子辛辛苦苦搓了半个月才搓出来的绳子,削了半个多月才削好的棍子,做这个鞭子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是你们两个一句道歉的话,一点破钱就能了解的吗?一看你们的打扮就知道是外面的公子哥大小姐,在城里呆烦了,出来拿我们这些庄户人家消遣取乐的!”老农夫怒目而视,一脸的不忿。他怒气冲冲的跑到了高天爽的面前,将被踩断的鞭子捡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纨绔子弟,不务正业!”
啊!喂!不就是踩断了个鞭子吗?都说会照价赔偿了,道歉也道了,干嘛说的那么难听?
姚三菲顿时火气上涌,打算找老汉理论理论,结果还没开口,就一把被高天爽捂住了嘴巴,附耳说道:“我的傻小姐,你还真上当了啊!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姚三菲睁大的眼睛,满眼的疑问。
高天爽轻轻点了点头,继续附耳说道:“你没注意到吗?他刚才捡鞭子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一点茧子!傻丫头,你说,身为农夫,手上怎么可能没有茧子呢?”
姚三菲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点头,高天爽这才送开了自己的手。
姚三菲拍拍胸口,小声说道:“既然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正主子,干嘛还得整这一出啊?”
“找他人实在是太多了!要知道,此人的名气可是不小啊!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名门望族,只要能将他请出山,别的不说,面子上那是大大的光彩!我觉得,他可能就是为了堵住其他人的悠悠之口,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不管来人来意如何,只要这么一试,大部分人不都跟你一样上当了啊?只要一上当,那么他就有说辞了,说你人品不好啊,说你不会尊老爱幼啊,说你仗势欺人啊,说你————————”
“停停停!再说下去,我的人品就该有问题了!”姚三菲赶紧打住了高天爽的话,偷偷的瞟了一眼仍旧演戏演的热火朝天的老伯,说道:“行,待会儿,看我怎么跟他过招!”
姚三菲躲开了高天爽,琢磨了一下,眼前这老伯既然是个文人,那么自己以前的那套估计就不大管用!文人嘛!文人大都是有点刚愎自用的,都觉得自己才华高人一等,不是有句话叫做文人相轻嘛!
既然如此,自己不妨就示弱,大大的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可是又不能让他虚荣的太过了!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这般思索着,姚三菲已经走到了那老伯的面前了,还没等老伯开口,姚三菲突然放声痛哭起来,哭的老伯顿时一愣!
“孩子,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老伯看姚三菲哭的实在是凄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是不是那个小子刚才欺负你了?你跟老伯说,老伯帮你做主!”
“老伯——————”姚三菲一听,心里顿时一阵敞亮,有戏!这个老伯看来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当即哭软在地,哀哀切切的说道:“老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喑喑喑.......我们两个偷懒,不肯用功读书,家父出了个绝对,说是如果对不出来,就永远都别回家了!老伯,您刚才骂的对,我们都不是好孩子,总是惹父亲生气,这不,我们死活对不上父亲的绝对,我们只能到处流浪,寻找灵感!父亲还说,此绝对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人对?老伯,您说,父亲这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