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听到有人对她的侮辱。有些歹毒的人,还直接对她动手。她早已显得身心疲惫。毫无招架之力。
街道边上,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那里,车窗缓缓开启。坐在驾驶室里的女人,摘下脸上的墨镜,讽刺的望着公寓门口的一幕。
在那些女人的围攻下,时欣桐最终不堪受侮辱,突然跑掉了。女人们散开后,其中一个女人,才向红色的保时捷走过来。
“邵小姐。”女人跟条赖皮狗一样,对着邵方琳弓腰哈背。“今天那个女人,怕是心身疲惫,就算她的心再强大,那也受不了这么大的屈辱。不知邵小姐是否还满意?”
“一直给我盯着她,她要是还敢呆在这个城市,你就天天带着人去收拾她。直到她滚出这里为止。”邵方琳说话间,将手中准备好的一张银行卡,交到那个女人的手中。“速度快一点,不要拖拖拉拉的。但你不要闹出人命,她自己要死不活的,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是是是,我明白邵小姐的意思。肯定把那个贱人赶出这个城市的。”女人拿着那张银行卡兴奋的说道。
容江柄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多半都跟自己的宝贝孙子,以及邵家有关系。虽然盛司衍那边不动声色。但姜还是老的辣,他是一个过来人,看尽了人世间的错综复杂。
盛司衍对时欣桐绝对不会,真的一点都不管的。所以说这件事,最好还是让自己的孙子,尽早抽身为好。因此容江柄安排手底下的人,把容天祺住的那个别墅给锁上。他若想要进那个家门,就只能够回到容家。
一回到容家的容天祺,就开始质问容江柄的助理,为何要把他的住处给锁住。因此还闹了很大的脾气。
“少爷,这……这都是老爷的安排。”助理只能这样回答他。“时间很晚了,老爷他已经睡了。少爷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你给我让开……”容天祺强行上楼,前去敲打容江柄的卧室门。“爷爷……”
“你是容家的少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这般急躁,瞧瞧你这样成何体统?”容江柄打开卧室的门,淡漠的说道。
“我想单独跟爷爷谈谈。”
容江柄盯了一眼助理,示意他出去。继而转身回到卧室。
容天祺把卧室门关上,急切的说:“我和欣桐以及邵方琳的事,爷爷都很清楚。明天早上我将在容氏集团举行一个记者发布会,向大家说明我和邵方琳离婚,纯粹是个人原因,与别人无关。”
容江柄坐在窗户口的沙发上,打弄着茶几上,正在烧着的茶水。对于他的话,脸上毫无表情。
“我不能让欣桐,背负小三的罪名。她是无辜的。我和她本就是相爱的两个人,凭什么那些人,要如此侮辱于她?我绝对不想再看到她受任何的委屈了。”
“说完了?”半晌,他才抬头盯着宝贝孙子询问。“如果说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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