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家武学馆内这两天很乱,馆主被关在死牢救不出来大家都没有教武习武的心情。昨天胡克李俊召集十多个弟子去大堂外喊闹被官府的人驱走,当时按胡克和乔憨的性子就与官府的人打起来了。可黑白百般劝阻,说把事情闹大对馆主更加不利,这样他们才撤回来。
黑白让大家想门路,看谁在大牢里有熟人,打通关系好去探监。这时李俊道:俺倒是认识一人,这人叫邢六,是大牢狱卒的小头头。
黑白一听高兴道:好,还是个小头头!李俊弟弟你咋不早说?
俺和那邢六就办过一回事,怕他不认俺就没敢说,李俊道。
那好,李俊弟弟,咱哥俩现在就去府衙,看能不能找到邢六,大家在武馆等信吧。黑白说完和李俊就走出武馆。
府衙铁门紧闭,李俊敲了半天一个衙役才打开门洞喝道:敲什么敲?这里是府衙!干什么的?
李俊急忙道:这位官爷,俺是邢六的朋友,俺有急事找他,麻烦官爷给召唤一下!
什么?邢六的朋友?本官爷没那功夫,走吧!那衙役说着就要关门洞。
慢!李俊急忙把一包银子递过去,足有一两,官爷,这银子请收下,劳驾官爷了。
那衙役一看还真是白花花的银子脸色马上就变了:好,小哥稍等,本官爷这就去给你召唤!那衙役急忙把银子揣好乐颠颠地跑去。
不一会儿邢六走来:谁呀?谁找俺?
李俊笑道:邢六兄,多时不见,你一向可好啊!
邢六从门洞看着李俊,迟疑着:你,你是……哎呀,你是武馆的李俊兄弟吧?
是俺,是俺!邢六兄,俺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想你了,这不俺和俺哥就来看看你!
邢六在门洞里也看到了黑白,他想这李俊带人来找他一定有事,就道:李俊兄弟能来这地方找俺一定是有事,有事就讲,你也知道俺邢六是讲义气的人,能帮忙一定帮忙!
好,邢六兄!俺这回来还真有事求邢六兄帮忙。李俊回头看一眼黑白又道,邢六兄,你知道在大堂受审的那教书匠现在关在死牢,他是俺师傅。他人现在怎么样了?
啊,那人是你师傅?邢六感到惊疑,又道,那人真是硬汉子,受了两天刑就没说过一句软话,还大骂知府大人!昨天受刑最重昏死过去了,俺们这些狱卒都担心那人会不会死在牢里,可他又醒过来了!知府大人已经断他死刑,择日问斩。现在那人浑身没有好地方,还在死牢里躺着呢。
黑白和李俊听了心酸,李俊道:邢六兄,你帮帮忙,俺……俺们去大牢看看他行吗?
这……这俺说了不算,要找典狱长才行。再说这新来的知府大人有令,不准探视。邢六想了想又道,这样,俺跟典狱长好好说说,你们午后再来,在后门见面,看能不能行。
黑白听了急忙问道:这位官爷,你刚说新来的知府大人,难道咱郡府的知府大人换了?
哎呀,都是兄弟,可别叫俺官爷——咱郡府原先的祖知府被贬谪到海州去了,新来的知府姓柴,听说叫柴万金,这知府可没原先的知府仁厚。
那好吧,你这兄弟也仁厚。黑白说着把一大包银子从门洞递过去,足有十两多,又道,这位兄弟,这银子你千万收下,帮俺们办事要花银子的!
邢六刚想把银子推回去,可他看到两人已经走了……
丽花山不愧叫丽花山,即使是冬季也有梅花开放。花仙子掐了一朵梅花插在头上,她在花树掩映的小径走着,前面就是红姑庵,她的师傅红衣道姑就住在里面。她这次来是给师傅祝寿的,师傅八十大寿两个大师哥都来了,就武仙子没来。今日两个大师哥走了,她没走,她要陪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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