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北终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广阳市,兄弟们为他的回归专门摆了一大桌酒席。所有的兄弟都到场了,没有一个缺席的。
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这一天是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团圆了,陆小北他们这帮兄弟们,也在一起团圆了。整个饭店一共五层楼,全都是大圈龙堂的兄弟们。陆小北在楼下跟中兄弟们讲了话,说了几句新年祝词,就睡到了楼上最豪华的雅间,和赵鹏辉他们一帮人聚在了一起。
陆小北坐在正位。左右两边是穿着警服的赵鹏辉和比以前跟痞子的陈冠东,陈冠东带着一副墨镜墨镜,脖子上挂着一串小拇指粗的金链子,左手的大拇指上,还带着一个大号的纯金扳指,一个黑色的小皮包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俨然一副黑社会大哥的样子。一桌坐了八个人,除了他们三个,当然还有杨帅、白宏宇、顾强、顾磊、杜虎。兄弟八个一个不差。
刚上高中的时候,这几个人都是高中生,但现在,这八个人都是h省赫赫有名的人物,除了陆小北,最有名的就是陈冠东了。自从陈冠东跟着谢文西去了朝鲜战场痛击山口组之后,陈冠东的名号也一下子在整个中国北方都叫的很响,在中国北方,三个名头最想的人,陆小北和谢文西并列第一,那陈冠东就紧随他们身后,在陈冠东后面的,当然还有杨帅,还有顾强、顾磊、杜虎、白宏宇。初中高中时候,最能打的就是赵鹏辉,可是赵鹏辉自从穿上这身警服之后,根本就不怎么出面参与黑社会争斗,大大小小的场面他都不参与了,道上的人都说,赵鹏辉是金盆洗手了,但是只有他们哥几个才知道,赵鹏辉从来没有洗过手他不过身上穿的警服到了什么级别,他永远都是大圈龙堂的人,他在公安系统,也培养出了一帮自己的力量,一旦大圈龙堂或者兄弟们真的需要他出手的时候,他赵鹏辉绝对会义不容辞的站出来。
“辉哥,哥几个一起出来吃顿饭,你老穿个破警服干什么,你刚才一进门的时候,好些小弟兄被你这身警服都吓到了。”陈冠东说道。
“草,救你还说我,你吃饱了撑的这大晚上的,带个大墨镜干什么!”赵鹏辉反驳道。
“我这眼镜子是去东北的时候,在俄罗斯走私贩那买的,正儿八经的苏联军方眼镜子,比你们公安局的那些破眼镜强的多。”陈冠东笑着说道。
“草,提起你去东北我心里就觉得不爽。凭什么北哥让你去了,不让我去呢!”赵鹏辉不高兴的说道。
“你是警察,我是土匪,去了东北是跟土匪合作,你这个警察去了,人家谢文西,谢土匪还敢跟你合作吗?”陈冠希笑着说道,但是这小子说的还挺在理,陆小北听得呵呵直笑。
陆小北正笑着,白宏宇正儿八经的说道:“北哥,谢文西这些日子一直找你了,听说这小子已经来h省了。”
“来h省?他应该不是来找事的。”陆小北说道。
他确实不是来找事的,他想来感谢你,他跟咱们写过信,我也看过,他很感谢这次咱们大圈龙堂能够帮忙,很感谢我们带着这么多兄弟直接去了山口组基地,没有我们的援助,他们文西会根本就不是山口组的对手,并且,谢文西还表示,以后和咱们大圈龙堂永结同盟,谁都不干涉谁,更不能去正对彼此的领地,而且,如果有一方受到威胁,另一方,务必要出手相助。”
“看来谢文西这小子要跟咱们合作了,合作当然是好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就多一堵墙,咱么你现在对了文西会这么一个朋友,这条路可是相当宽阔的,跟文西会能够合作,那么咱们真格北方,都是咱们两家瓜分了!”杜虎笑着说道。
“是啊,跟文西会合作,咱们的事业就能更上一层楼。”顾强也说道。
半天没有说话的陆小北看了大家一眼,喝了一杯酒,说道:“兄弟们,关于谢文西是不是跟咱们合作的问题,我不想再过多的参与了,有你们做决定,你们想和文西会合作,那咱们大圈龙堂就合作,你么要是觉得自己单干好,你们就不要跟文西会合作,以后,大圈龙堂离得一切事情,主要的决策权,都有你们一同商量,我不想在参与关于黑帮纷争的一切事情。”
“怎么?北哥,听你这意思是你想今年盆洗手吗?”白宏宇问道。
“有这个打算,但是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撤出去了,肯定会引起骚动,所以,我目前只是想先退到幕后,过一些安安分分的生活,开一开自己的企业,好好管理自己的生意,多赚两年前再说。”陆小北说道。
“北哥,是什么让你有这种想法,这样的生活不好吗?”杨帅问道。
陆小北摇了摇头,说道:“一眼难进,很多我私人的事情,你们都不需要了解,我做这样的选择,是更合适自己日后的生活,你们不要劝我什么,也不要挽留我,大圈龙堂,是你们哥几个的,只希望,你们能带着兄弟们,好好的干下去,要让大圈龙堂里的所有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别欺负普通老百姓,懂吗!”陆小北说道。
“北哥,既然你走了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有你的道理的,不过,不管你还是不是大圈龙堂的老大,不管你还在不在大圈龙堂,我们兄弟们,我们,哥几个,永远都只认你一个大哥,如果你有一天,想重新回到大圈龙堂,那么大圈龙堂老大的这个位子,永远都给你留着!”陈冠东说道。
陆小北一扬脖,把被子里最后的一杯酒干了。喝完酒,有聊了半天,大圈龙堂的所有兄弟们终于醉醺醺的散伙回家了。
所有人都醉了,好像之后陆小北没有醉,他根本就没有和多少酒,他走的时候面带着微笑,但是他走向了何方,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