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吓人,其实最多一个星期就能痊愈。不过这心里话就不能说出来了。这时候就是借我个胆子也不敢跟老爸顶嘴。
一贯反对体罚的老姐却没有顾忌,她气呼呼的举着笔记本电脑放到老爸的面前:“看吧,这下全都知道您这个大省长打儿子了”
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小区里哪个网虫如此迅速,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拍下了尚算清楚的照片并上传到了网络上,结果就是这轰动性的新闻一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开来,跟帖者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竟然达到了一千多条
“嗯”我又多看了几眼:“咱们这小区住的都是富人,家里拥有高清数码摄像机并且二十四小时上网的人不在少数,难得的是这个人竟然能再第一时间就想到拍照存档。”
老爸看着我姐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按照中国人传统的观念,这的确是不能外扬的家丑,可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搞得人尽皆知。于是只能暂时压制住怒火说到:“这样还不打,那他还不翻了天?”
见他态度有所软化,我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我们已经想好了处罚办法,绝对能让他印象深刻,可让您这么一搅,看来是要晚几天才能施行了。”
父亲知道我一直比较迁就这四个孩子,不以为然的反问我:“你想的办法肯定会管用?他们今天敢闯这么大的祸,不给他一个教训怎么行?”
“教训是要给的”我还是那副不着急的样子:“但是打也不太管用,您相信我,体罚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那你想怎么办?”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然后凑到他耳根前小声的嘀咕着,老爸刚才还紧绷的表情这才慢慢的舒展开。
铁腕省长以暴制暴、怒发冲冠当街责打,类似这样的新闻标题不仅出现在了网上,同时以最快的速度被印刷成传统的形式流行于大街小巷。对于这件事的评论是众说纷纭,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还有说这是作秀的。可远山的老居民们都认为这太正常了,要不是我爸已经到其他省份工作,否则出事的当天就会看见这教子的一幕。要不然也就不是他们熟悉的王建国了。当然同样被津津乐道的还有我们家一年换了三回的大门,以至于前来安装的工人都有点绷不住表情,瞅着没人的机会就乐上两声。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笑眯眯的出现,然后警告他们不要笑,尤其是不要在你们的老板我面前笑出声来,看着他们强忍这笑意而憋得通红的脸,倒让我心情舒畅了不少。
让我欣慰的是,刨除掉传统媒体顾及领导颜面的粉饰,网络上那些直言的跟帖们,到大多正面的评价了我父亲以及整个家庭。为此不少门户网站还开设了网络投票,超过九成的人认为我父亲的责打绝对是出于真心,也是一个刚直不阿的**员真情流露。甚至还有人公开的同情雨光,认为这么一个还不具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纵使有错也不能这样体罚,尤其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追打。与这些论点相反的则是一群传统的人站出来大声表扬,宣称全体领导干部就应该这样管教子女。
他们吵他们的,当事人的我们日子还要照过。老爸无法在家停留很长时间便又返回工作岗位,年关将近已经是2000年的日历上看不出这新世纪和去年有多大区别,受这件事的影响,我家世纪之交的元旦也过得了无生趣,为了安排春节期间的工作,姨夫也闲不住的忙工作去了。只是区别于还哼哼唧唧趴在床上的雨光,晓清和晓明此刻却提心吊胆的在罚站,因为在他们面前我叔叔那沧桑的脸上挂着不输于我爸的怒容。
“叔,这事主要怪我,是我对他们的关心不够”
不等说完,叔叔他就挥手打断了我:“谁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们,我想好了,既然他们这么不知好歹,我看下学期就把他们接回去”
俩孩子一听这个决定,都不约而同的转头盯着我,任谁在这里锦衣玉食的过了这么多的日子,也都不会愿意回到那个小城市,况且现在的古冶经济状况正在恶化。我知道他们想让我替自己求情,心中觉得好笑但脸上绝对不能体现出来。
于是我一板正经的凑到叔叔的耳边小声说到:“我已经想好的让他们接受教训的办法,您看这样”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