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让人相信。那个、总是精力亥沛并且为老不尊,慰叭几骂了十几年“老不死的。”就真的这样死了?我知道他这几年身体健康是每况愈下,也从徒弟那里听说他当年在战争时代留下的旧伤经常作,可是他享受着极为周到的医疗服务,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其实我只要仔细考虑一下就能明白,再细致的医疗保障也不能阻止生老病死这个循环。
连长同志见我望着江水呆,于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下去歇歇吧
“下去?”我诧异的看着他:“去哪?”
神情同样疲倦的他坐在了我的旁边:“一会有新的队伍顶替上来,指挥部让我们撤下来休整。”
“休整?。这下我更不明白了:“就算援兵到了,那也应该让待在大堤上时间最长的部队先走吧?”
说着我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临时营地,现在那里躺满了过度疲劳的官兵,他们在我们到达前就已经坚守在这里,现在就算要轮休也应该让他们先走。
连长同志苦笑了一下:“一看你就没有当过兵,如果比群众先撤退,那还算什么解放军?况且,”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却点醒了我,这段大堤是个不折不扣的豆腐渣,这件事已经被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必须死守的这条危险地带都不能交给老百姓和我们这些半吊子队伍。这不是执行命令的决二问题,而是在危险面前人民军队永远要挡在群众的身前。眼看着洪峰即将到达却用新部队顶替下我们这些人,看来指挥部那边也在做着最坏的打算。
我们共同的沉默了一阵,然后他站起身押了押衣服:“叶续那孩子好像挺喜欢你的,其实我们都很佩服你,而且也认为你做的已经很多了。是时候歇一歇了,如果你想走这次是个。机会,只是走之前和那孩子到个别,别看他已经侣岁了,可是还傻得很。”
傻?我的确有这种感觉,其实应该说是对人不设防吧,这样淳朴的孩子用不了多久就会在社会这个巨大的江湖里染成其他颜色,也许等他十几年后在明现在的岁月,就会和我一样生出一种岁月沧桑的感觉。
总之我算是找到了徒弟不作为的原因,在这种亲人离去的悲痛面前,我的名誉如何的确是次要的事情,我不能怪罪她反应迟钝,虽然我已经捐献了自己的全部,可至少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个样子摆摆姿态,以防某些小人趁机攻许。其实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因为我和媒体之间那种无法理清的恩怨情仇,所以他们借机大做文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总能碰上的,此刻全国人民都在关注着抗灾的一举一动,这时候煽动舆论将收到巨大的效果。
坐在转移的卡车上。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件事情,会有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呢?在这种只要稍微一调查就能安现真相的情况下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难道说只因为王老头的过世让他们觉得我已经没有了靠山?还是故意给我添点麻烦而已的恶作剧?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泄愤,那么这也太幼稚了,我几乎不用费力就能想出无数条翻盘的办法。那些跟我过招十几年的老朋友们应该清楚我的手腕,绝对不会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
就在我试图分析事情背后的原因时,车辆已经驶入了城市的市区,景色的变化暂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看得出来洪水的威胁并没有打断这座城市的正常运转。百姓依旧忙忙碌碌的为了生计奔波,唯一的不同就是当我们这队满是污泥的卡车行驶在整洁的街道上。并没有招致市民的反感,反倒是有不少好事之人热情的和我们打着招呼,并不宽敞的马路上,其他车辆主动的为我们让路,在行驶到一个车流密集的路口时,执勤的交警不仅让我们优先通过,还在我们驶过他身边的那一玄收拢双腿用标准的姿势向我们敬礼!
“快看、快看,警察竟然朝咱们敬礼呢!”没享受过这种礼遇的叶续兴奋的推着我的肩膀。生怕我错过了这难见的景象。
“他们那是对咱们坐的军车敬礼,又不是给你敬的。”车上的人在他说完的一刹那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被抢白的叶续也知道对反说的有理,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承认军队在这场灾难中所起到的作用。就是我们这些同样冒着危险参与其中的人都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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