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到运载火箭与核潜艇,这一切让我们拥有了如今这种国际地位的拳头产品有哪个是中国人先研制出来的?哪怕是我们先提出的概**都可以!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了我们只是在别人艰难的探索并找到一条道路之后去简单的沿着人家的目的地在前进,我们省去了大量的预研经费,也乐得自己坐享其成,虽然关键的实现构想的技术还要靠我们自己钻研,但是我们的目的明确,并没有国外研究员那种茫然的不知该向何处去的感觉,国外造出了原子弹,所以我们也勒紧裤腰带造出了原子弹。国外研究出人造卫星,我们知道了原来可以将仪器放到大气层之外,所以也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为什么中国人就没有提出一个能改变世界的明?哪怕是构想?也许有,但是在现有的开体制下,即便是构想诞生了,却也没有实现的基础。就好像当初美国人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宇航员加热食品的问题,结果微波炉不仅飞上了太空,也成为一种革命性的厨房家电。
“创新,在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能力上,我们距世界前十都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为什么那些官员会认为我的行为不可仿效?还不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看明白自主创新的重要性!那些没有高级技术只是简单组装的工厂能为他们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与产值,那些快投产的所谓外企能给他们的政绩簿上贴金,哪怕是人家不愿意在自己国土上进行高污染高危险行业都会被欢迎,因为他们才不在乎几年后会出现的危害,只要现在能升官财就行!”我情绪有点激动地和赵宏林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市场换不来技术,这在二十一世纪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但是现在却被各级主管部门挂在嘴上成了捞名分的金字招牌,中国的汽车,中国的冶金,中国的微电子,还有中国的航空所有这些成为外企天下的领域,都是在这种口号下沦为了经济上的殖民地,我们只想着现在如何低廉的组装产品,却没有人思考十年后的产品应该是什么样子,反正十年后还是拿着人家的设计图组装着人家的零部件,最后贴上“中国制造”卖到世界各地,赚取了最少的利润之后却兴高采烈的宣称自己天下无敌。外国人一边大把的数着从我们这赚取的钞票却同时诋毁着中国的产品。这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人所共知的悲哀场景,也是此时的人们所无法窥见的未来。
“我知道你很委屈”赵宏林不再调侃而是转而安慰我:“老头子们也没有忘记你的功劳,这次就特意对你在俄国生产的汽车实行低关税政策。”
“特意?你怎么不说我为了在俄国组装一辆汽车却几乎在中国生产了全部的零件?这其中究竟哪个更重要一些?你怎么不说我那些专利技术都无偿的提供给国家了呢?你怎么不说这种姿态从俄国捞取了多少外交资本呢?”我最后近乎是咆哮着质问赵宏林。
他伸手擦擦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很无奈的朝我苦笑,他知道我一谈到这个问题就有点情绪失控,好在家里的老头没有做的太过分,除了要求无偿使用那些研究成果之外就没有太多的不合理要求,我依然能自由的控制民用领域对这些专利的使用,收取多少专利使用费或者授权生产费他也绝对不过问,只要我不向他收钱就行。
“话又说回来,你明明反对中国普及私家车,却又自己建设了一座汽车工厂,这可有点前后矛盾!”
“有什么矛盾的?就算我能调控远山的汽车数量,可是我能限制别的地方吗?与其让别的国家将市场瓜分殆尽,我还不如自己先赚到钱再说,而且私人交通工具的变化肯定要朝着汽车的方向迈进,我还可以用这些年积累下的资本与经验开未来汽车技术,一旦汽车的环保水平达到远山的标准,我也是没有反对普及的理由的。”
这一点上我这个过来人可是一点都不敢含糊,任何一项产业的利润都有很大一部分用来支持对未来产品的预研,以至于利润中用来支付研费用的比例过了欧美达国家。在我们能抄袭的创意越来越少的时候,如果我不在此时小步快跑的追赶世界潮流,那又如何在今后的市场中生存?好在这个集团还是我独资的,否则那些股东们一定会心疼的弹劾我这个老板。
本以为此次只是来商讨aip技术的赵宏林,在和我扯了半天之后才突然神秘的看着我的双眼:“你对航母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