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他们祭出地旗号则是我们不得承认地错误。不过他们显然没有搞清楚自己地位置。在这场博
戏中。如果不是我个人对国内地各种活动采取积极他们早就被心高气傲地徒弟给弃之一边了。说实话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拥有足够地经费。我能保证将这个只在小***里传播地比赛变成举国关注地重大活动。即便不依靠这些民间高手我依旧能保持比赛地水准。
“你知道我十分重视这种民间自发地活动。因为这代表了你们这些玩家最直观地想法。这些人一开始提出意见也不算过分。地确是我们在组织时考虑不周。但是你应该明白他们后边提出地要求就不是一个玩家应该考虑地问题了吧?”
杨宫还是很无奈地搔着自己地板寸头。对于他来说。这些曾经为游戏而勇于“献身”地“战友”们为什么变化地如此之快。这地确是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题。因为这些家伙在得到我们地让步之后。竟然要求付给他们一定地报酬。理由是他们这些原创地组织者为了这次地比赛使用地是个人在游戏界地威望。为此我应该为他们这种抛头露脸地工作给予一定补偿。也就是我在这次比赛中地所有收入应该分给他们一部分!
很显然。这群得寸进尺地家伙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想用“威望”来胁迫与我。难道他们不明白在我地面前自己实在是渺小地可怜吗?而碍于我地态度徒弟也不能自己做主。所以这次还是要我出面进行调节。不过按她地意思。最好就是彻底地甩开这几个白日做梦地小子。我们干脆自己组建国内地游戏比赛算了。
于是在我最不想工作地日子里却被迫回到了北京。而身边还有俩百无聊赖俩跟屁虫。雨光因为自己地师傅们到北京组建公司地新址所以也跟来了。再说电子游戏也是他地一项主要爱好。贞子则是利用寂寞这个理由死活赖在我地身边。这种“优待”就连她久不见面地父母都没有。
我经过认真的思考,觉得既不能彻底打压全国玩家的热情,也不能让几个钱迷心窍的人再把持着这个还很稚嫩的游戏大赛,所以我提出了一个最终方案:作为国内最大的游戏开发商兼世界知名作家,将这个比赛的发起人替换成我自己,并同时保留原发起人的姓名。整个比赛的运作费用由我独自承担,收益也将归我所有,同意在比赛期间支付所有志愿工作者一定的报酬,其中包括发起人。
说白了我可以在这几天付你们工资,但是休想得到别的提成,如果有什么不满,您大可自己再组织一个比赛,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威望高还是的号召力强!
“其实你这种做法有点拦路抢劫的意思,毕竟这是人家最先发起的,而你只不过是后期才加入的,虽然是唯一的赞助商,但是你这种行为也构成了侵害对方的合法权益!”此时追在自己女儿屁股后面来到北京的宫城展现了一个律师的本色。
我冷笑着看着忙碌布置的现场:“这里是中国,而且他们并没有和我签署任何协议,所以我的反悔只是在合同成立之前讨价还价而已,他们如果有足够的底气自然可以拒绝我的提议,但是他们不仅清楚自己的斤两,同样的,一开始并没有提出分成想法的他们也是在中途才增加要求,如果不是我看中“民间自发”这个形式,我早就用尽商业手段将这个比赛炒作的沸沸扬扬了。”
本来他们组织比赛,而我买下冠名权,这个交易无可厚非,但可能是我的重视让他们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的大名还真值几个钱,所以竟然大大方方向我索要提成。可惜他们的名字在我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别说是我或者天下集团的名头,就是杨宫这个游戏水平在他们中间只属于中游的人,论名气也比他们响亮很多,毕竟能出国并战胜日本玩家的事迹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复制的。以前我不愿意这样做,是因为我不想给自己再找麻烦,可是今天我不得不这样做,则是因为我发现如果不在一开始就严格规范这种行为,那么刚刚开始的游戏大赛有可能会被蜂拥而至的炒作资金给搞的面目全非,就像很多国内的各种新人大赛一样失去它创立的根本性理由,而只是沦落成一个商业圈钱的工具而已,那样对刚起步的中国玩家以至于中国的游戏产业都将是破坏性的,所以我只好再次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