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会有这样的维权意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太多这方面的内容,否则以孩子的思维定式肯定会先哭着找家长撒娇。问题是现在就连一些小学生都已经知道自己所拥有的权利了,可某些大人却还在用以前的思维来对待今天的事物,比如这个看上去其实很冤枉的老师。其实事情的结局也在意料之中,接到报警之后再不能确定属于虚警的情况下,值班的民警肯定要出动,可是当他们赶到学校了解情况之后,却又发现这次的事件实在是有点让人啼笑皆非,尤其是在治安处罚条例之中还找不到关于教师体罚学生的处理意见,这可真难坏了现场的警察,最后还是在校方和赶到学校的学生家长的同意之下,决定这次的事情进行私了解决。
虽然最后并没有走上法律程序,但是这件事所代表的意义却非同小可,传统的人看来这个学生实在是大逆不道,老师打学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别说你犯错在先,就是老师错怪了你也不能去报警。持这种观点的人其实还不少,就连那个孩子的家长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还有一些人却从另一方面来看待问题,首先教师体罚学生虽然不触犯刑法,但是也属于教育局严格禁止的行为,而这个孩子有效的通过正当的途径来保护自己的权益,这种行为本身就具有积极的法制意识,而且也让本来属于弱势群体的学生找到一种抗衡传统权利的途径。
我歪着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中各种评论唇枪舌剑的辩论,显然在远山的电视媒体上两种思想产生了极为剧烈的交锋,于此同时这条新闻也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现在还只是1996年,这种报道自然能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因为现在已经到了改革政策开始使社会产生巨大变革的时期,新旧思想体系在各各领域激烈碰撞,此时也是优胜劣汰与兼并重组最为严重的时期,所以这条新闻其实早已超出了学校教育问题或是简单地治安问题这么简单,它已经变成了两种思想的缩影,最终谁能获胜则代表了哪种思想在民众中产生了决定性的优势,从结果上看似乎胜负还未分出,但是在大量国企纷纷破产,大量工人纷纷下岗失业地时候,我知道大家其实都在期盼着能有一种,至少说是心理上安慰的平等感,那么在收入差距逐渐拉大社会分化开始严重地现在,任何一种能让弱势群体战胜优势阶级的方法都将会被人津津乐道,这也许是今后几年网络在社会舆论上的作用逐渐增大的原动力。
以前我在看新闻的时候,总是留意地方电视台新闻档播出的读着热线,看看又有哪些困难问题经过咱们记者同志的“不懈”努力,最终“艰难”的获得胜利,使正义得到“伸张”使不正之风得到“压制”那时老爸十分反感这类节目。倒不是他嫌这些记者和电视台多管闲事,主要是在他看来,老百姓有些困难与问题,第一个想到地不是自己的政府,反而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媒体,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讽刺,站在他这个优秀**员的角度则觉得是莫大的悲哀,这至少已经说明政府地公信力在百姓心中处于何种地位。还好现代科技给了人们一个发泄的平台,也提供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舆论监督手段,试想一下如果当年美国有互联网,那巴顿还敢率领骑兵冲向手无寸铁的示威人群吗?
“咱们的新电影要不要在美国开始宣传?”
刚刚赶回北京地我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之后微睁双眼的看着徒弟:“宣传上地事情你交给当地的分部就行了,他们比你更清楚美国人会对什么感兴趣。”
“就是他们来电询问是否要冲击奥斯卡奖?”
我听到这微微地弓起身子看着一脸严肃的徒弟,从任何一个角度我都看不出她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到我地耳中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不止美国分部吧?是不是法国的、意大利的、日本的那些工作人员都询问是不是要参加当地的影展啊?”
她一脸理所应当的朝我点点头,然后替我将随便乱丢的外衣整理好之后,坐到了我的旁边:“有什么不对?咱们的片子可绝对是世界一流的水准,而且还意义深刻,放到哪个影展都绝对是焦点。”
我无奈地栽倒回沙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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