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们?”此时地客厅中
们两个,所以我希望他能说出心里话。
“这些孩子太不像话了,贞子在我们学校也就读了很长时间,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怎么能吓坏国际友人呢”
我看是他吓坏了,以至于身为一个教师说起话来却语无伦次,就贞子的年龄来说怎么也评不上“国际友人”这个称呼,不过这也看出来他其实根本没有说心里话,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不想再听他废话。
“我想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过用恐吓同学等理由惩罚他们恐怕不妥,孩子们嘛难免看到很多令人怒发冲冠的事情时难以自控,这也说明贵校在爱国教育上是极为成功的,不过我们文明的国度,即便贞子触犯了法律,也自然有中国的法院来审判量刑,我们总说要依法治国,这一点还要您们这些为人师长者多多教导,要说他们的过错,也就是破坏公共秩序而已,至于处罚我看还是从轻较好,这也是贞子本人的愿望。”
今天我难得的拿起架子打起了官腔,这个人到中年的大叔只听得汗如雨下站起身连连称诺,此时的他当真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谁都看得出来我现在很不高兴,尤其是家中我的父母都不在家,也就是说唯一能管束我的两个人都不在现场,如果我这个出了名护短的人要他严惩肇事者,我估计他还真的不敢当着我的面反驳。
“他把他吓走了?”可欣在楼上探出头来,她的身下还伸出三个小脑袋。
我点点头:“我没有吓他啊?”
可欣明显不同意我的说法:“还说没有,他们都认为刚才的你太像那些官腔十足的领导了!”
我看着和自己父亲一同走下楼的贞子,她似乎还没有从上午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于是我又看看宫城:“还想让她在这里读书吗?虽说今天只是一些小学生冲昏了头,但是不敢保证今后不会有人借题发挥。”
对于我们现在的地位来说,不管贞子的立场如何,只要她在中国生活就会遇到类似的问题,因为无论她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认出这是日本人,而且还是待在中国首富身边的日本小姑娘,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恐怕都是引发话题的焦点人物。
此时的宫城只能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低下头关切的看着自己女儿并抚摸着她的头顶:“贞子,你还想在中国上学吗?”
他将这个问题留给贞子自己选择,不知是难以作出取舍而故意躲避还是觉得这就应该让她自己拿主意,总之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最后他都会认同。世事就是这样难料,几个小时前我还和她的父亲开玩笑说要将她培养成一等一的腐女,没想到这么快就面临去留的问题。现在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豆芽菜的身上,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急急忙忙的躲到父亲的身后。
“贞子你别走,你走了我跟谁玩啊?”晓清这时第一个站了出来,虽然理由有点搞笑,但是想一想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孩子之中只有她们是女孩,少了贞子那晓清以后就只能独自面对两个臭味相投的傻小子了。
不管怎么说小孩子还是要小孩子来对付,晓清这看似十分自私的理由到真的让豆芽菜动摇了,如果说这个家没有了贞子那也就是少了一个孩子而已,但如果豆芽菜回到了日本,那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太郎那小子正处在青春期,应该不想让贞子这种高瓦数的“电灯泡”坏了自己的泡妞大计,所以对于一贯缺少朋友的她来说,选择去留也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孩子的单选题做完了,现在轮到我们成年人来判断了,如果从母亲大人的角度去考虑,这次的事情一定会成为教师失职的典型,而如果站在老爸的立场上思考,首先这种含有血腥暴力镜头的影片是否应该让小学生观看都会成为问题。如果是我的话
“我说过了,这次的事件最多算是现场秩序混乱,我们不能指望一群没有行为能力的孩子来承担什么严重的责任,说到底还是我们在教育上的问题,一直以来我们都在灌输着爱国主义,这本身并没有错,但是一味的敌视所有日本人这也不太正常,别看这些孩子是看日本动画长大的,一旦心中那股爱国热情被点燃,他们可不比我们逊色多少!”当着老爸老妈的面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