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时候了,各种仿冒的版本已经充斥市场。虽然时间不长,但大话当得起“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这句评语,也许在今年结束它的垄断地位比较好,这样一来就能继续推动整个文化界继续向前而不是固步自封。
游戏比赛在中国选手缺席的情况下结束了,我们一直呆在深山中看着电视的直播,虽然杨胖子对日本冠军的技术十分不屑,但是以我的眼光来看,这名日本人在操作红警的境界上已经相当高了,至少我就已经看见他在使用后世常见的热键微操,这对于红警这个一切热键均为隐性的游戏来说,证明了玩家在游戏时进行了充分的研究,而这名冠军的决赛对手虽然已经将鼠标使得至臻化境,但速度上依旧慢于键盘操作,尤其是最后的坦克大决战更是凸显出热键的重要性,他眼看着敌人的装甲集群就像拥有生命一般灵活的变换着自己的位置,时而分散、时而包围,或者强行碾压自己的步兵,任凭他如何抵抗最终也没能赢得胜利。
看完了比赛我们也就该启程了,虽然太郎很想留我们看甲子园的决赛,但是我的计划并不包括这一条,按说日本之行结束之后我们就要留下贞子和父母团聚,可这丫头知道我们的旅行计划于是也软磨硬泡的要跟着一起来,他这么一闹太郎也动了心思,三井平常都在忙于工作,理惠虽然变成了全职家庭主妇,却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带着太郎去旅游,毕竟传统的日本妇女不能将三井一个人扔在家里,所以很少出国的太郎见贞子的计策得逞便也磨着我要求一起同行,最后我只能在队伍中又加入了两个孩子。
这次我们登上的就是执行跨洋任务的班机,只可惜我的天下航空还没有能飞跃太平洋的机型,暂时也没有开拓国际任务的想法,除了飞行员的匮乏之外,国内航线和周边国家短途国际航线的火爆也是我应接不暇的主要原因,虽然我这个私营航空公司在飞行员的招收上并没有限制其政治面貌,但待遇明显不如欧美公司,所以除了一开始随同香蕉一起来的那几个问题飞行员之外,就再也没有外籍飞行员愿意加入了,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我已经让赵宏林在俄国贴出招工启事,我就不信那些饥寒交迫的俄国空军能抵挡这种诱惑。
我们的下一站就是美国,我们这群人之中除了我和可欣曾经到过这里之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作为刚刚经历过蜜月期的两国人民来说,现在还没有我所熟知的那种明显抵触,事实上谁都知道苏联解体之后美国需要一个新的敌人,这个新对手要有足够的实力让美国民众重视,同时还要有绝对合理的理由继续进行后冷战思维,放眼全球似乎也只有中国附和这些条件,虽然我们并没有打算替代苏联的位子。
现在的美国媒体还没有像后世那样充斥着妖魔化中国的报道,但他们对我们的看法却还局限在本世纪初的水平,最明显的就是他们认为现在的中国人男人还要留着一条大辫子,而女人在成年之前一定要裹脚
这种不了解所导致的歪曲也不能全怪别人,以前的封闭状态让我们很少向外界宣传新中国的形象,事实上我们也没有注意这种封闭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现在国家开放了,大家都将精力放在了提高生活水平上,就更没有人去关心国家软实力在今后的重要作用,而根据我的记忆这也是在我们吃亏无数,学费交了一大堆之后才有所改善。
“这就是金门大桥啊!”作为优等生的王秀对这电视上曾经见过的旧金山名胜十分的向往。
相比于女孩子的兴奋,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实在不能理解这座刷着橘红色油漆的铁家伙为什么会成为旧金山的标志,而看看周围涌动的人群,我和杨宫他们都涌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疲劳感,且不论这个名胜能不能吸引我们,倒是太郎和贞子这两个日本小孩好像对美国有种令人费解的崇拜,自打他们一到美国,我就能看见这俩家伙面对明显迥异于日本的街道啧啧称奇,按说这么小的孩子是不可能理解当初战败时的那种无奈,但他们这种对美国极其城市、街道、甚至是普通美国人的自卑感又是来自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