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在写东西,因为老妈有鉴于我这一个夏天的遭意决定关我的“紧闭”!只不过是限制我离开远山罢了,就连原计划在北京召开的集团总结大会都只好改在了远山举办。紧闭期间我只好写点东西打法无聊的时间,但是涉及到我的救命恩人我犹豫了,这应该怎么写?铺天盖地的宣传已经让他变得家喻户晓,任何一点闪光的事迹都已经被各大媒体宣传的人尽皆知,我想写一些有别于人家的东西,但是这又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该怎么写呢?
“哥,你在干什么?”永远无忧无虑的雨光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我的身边。
回答小孩子的问题是很有讲究的,说的太明白他听不懂,说的太简单他有可能误会,所以我一板正经的回答他:“我在创作!”
“哦!”这小子点了点头:“那创作是不是要先扔一地的纸才行?”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这小子的双眼,不太大的眸子熠熠放光,好像他并没有嘲笑我的意思。
“去!找姐姐玩去。”
他并没有走开,反倒是从我的臂弯下钻了进来,站在我的怀里看着我那干干净净的稿纸哈哈大笑!
“臭小子张能耐了!现在也敢取笑你哥哥我?”我佯装愤怒的拼命揉搓着他肥嘟嘟的小脸。
这家伙一边挣扎一边反驳道:“才不是呢,你和姐姐一样什么都没写,一会妈妈一定会骂你的!”
“姐姐?”我停下对他的折磨:“那个姐姐?”
“当然是欣姐姐!云若姐才没你们这么笨呢!”臭小子终于逃出了我的魔掌朝我做了一个鬼脸之后飞也似地逃了。
这小子已经长大了,也知道和我这么胡闹了。好像去年他还只是围着我傻转而已可欣应该是在补暑假作业,有什么写不出的东西呢?该不会嗨,看来她的问题和我一样。左思右想之后我再次动笔。不过这次写地东西不是什么剧本罢了。
没过多久,国内各大城市的书摊上就再次摆出了国境线的续集,这次我没有用其他事情来隐喻现实,而是直接的将这次淮河流域的大洪水摆上了台面。
诚然,降雨量异常增高的确是洪水的主因,但是有些地区的灾难却完全是**造成的,比如我当初遇险的地方,要不是植被破坏地比较严重,也不可能形成这么危险的泥石流,而植被的消失又和人类的开荒行为直接挂钩。这种矛盾所引发的灾害在我地记忆中将不止一次的发生,可是直到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所以现在我觉得很有必要将它呈现在人们地面前,只为了将来能够未雨绸缪。
写完了国境线我的心中总算是平静了许多,该发泄的东西都已经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心平气和之后却想到了一部和我心境相通的作品,不过它并不是动画片而已。
“你这回写的东西感觉不一样啊!”可欣抱着我的剧本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因为天气还很热。所以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体恤衫,配合着她的姿势一条若隐若现地曲线显露了出来。
我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目光,这丫头也已经不是以前地小姑娘了:“有什么不同的?”
将剧本扔到一边,她枕着自己地胳膊就像一只困倦的小猫一般蜷缩在那里,任由秀发从面颊前垂下:“我也说不好,总之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这种东西恐怕不能充当我的暑假作文了。”
那是,我当初也没打算替你完成作业,只是想让你这个当事人评论一下而已。
“你这次还是要把它拍成动画片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自己也没有答案。虽说原创的剧本依旧不是自己的,可是这部作品却包含了我对一个平凡却伟大的人的怀念,剧情部分也有着较大的改动。究竟应该拍成什么我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同一个问题在老姐那里就有着不同的答案:“要我说就拍成电影!”
“为什么呢?”我很好奇她的理由。
老姐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将我的稿纸卷成了一个纸筒,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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