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朦朦亮,空气中氤氲着水汽,四周隐隐绰绰,白汐便让灵儿去雇了几名抬轿的轿夫,到中午时,三人饱食一番才从城门出去,沿着军队行进的路线追去。
出了皇城以后,灵儿不禁有些诧异,问起白汐,“娘娘,我们为什么不雇一辆马车呢,反而却要轿夫抬着轿子前行,照这样的速度,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追上王爷和他的军队?”
轿子中的白汐,捂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傻丫头,我担心会有人跟踪我们,守城官员特别会对马车或者其他比较快的交通工具进行严格的盘查或者暗地做手脚,午分时刻是城里城外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所以,守城的士兵一般对这些贵族王孙子弟或是出去游玩的姑娘家是不会有太多防备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可以这么顺利出城的原因啊!”
“原来如此,还是娘娘聪明呢,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听到白汐的解释过后,灵儿恍然大悟,随即又开口问道。
“现在吗?”白汐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对她说,“当然是到前面最近的驿站去租一辆马车,难不成真的这样慢条斯理的走……”说完这句话,白汐顺势的摸了摸两个傻丫头的脑袋,捂住嘴,又不停的笑了起来,笑声如鸟儿鸣叫般银铃。
李华的弟弟李寻,此刻在营帐前,踱来踱去,脸上挂着点点愁容,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一名士兵在帐外突然大叫道:“启禀将军,小的有事禀报。”
“什么事,进帐来说!”那名士兵得到将军的允许,赶忙迎了上去。但看到李寻那强壮的体魄,不由得让前来的士兵,惊得倒退了两步。李询大声吼问眼前这名士兵,“你可曾探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回将军的话,我发现敌军就在城外的树边扎营了”。
“可恨可恼哇,一定是料定我军没有多少军粮了,准备长期作战,想要活活拖死我们。”宛城是灵州的一个小城,李寻退兵到这里已经坚守了半月有余,实在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眼看宛城都快失守了,而自己的哥哥,李华前去京城求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此刻的李寻也是万分的懊恼,难道援军还没有到吗?
“将军,京城传来消息,墨王爷已经整顿军队,率领十万大军,从皇城向我们开赴而来,这宛城离皇城路途遥远,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
“ 可恶,叛军就在眼前,而援军却迟迟没到。”李寻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双拳紧握毫无保留的使出力量敲向桌面,暗暗咒骂着。
这个时候听营帐外有人大喊:“将军,将军,援军到了,援军到了。”所有的士兵都在帐外齐声呐喊,充满着无限的喜悦之情。刚刚我军十余名士兵狂喜得忘了礼数,冲进了营帐,跪倒在地,一脸喜悦的向李寻大将军禀告,援军到了。
“到了,太好了,快快随我出去迎接。”听到了士兵的禀报,李寻来不及多想,冲出了营帐。
到达宛城的,正是先行一步的上官墨亲自率领的骑兵部队,他不分昼夜的快马加鞭,终于在第六日清晨时分,到达了宛城,与李寻会合一处,只不过这样,拼命赶路的代价是士兵和马匹都疲惫不堪,战斗力下降,士气比较低落。
上官墨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远远的望着,自己的好友李寻将军,牵马立在城门外,亲自迎接他,而李寻也看见了上官墨,赶忙调转拨马向自己奔来。李寻来到上官墨的跟前,一时把持不住自己的恐惧情绪,双膝轰然跪在地上,大喊道:“王爷,千呼万唤,总算把你们盼来了”。
“李将军,快快请起。”上官墨急忙下马,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李寻,看着面色暗沉,眼睑淤青下垂的将军继续说道:“我担心战机稍纵即逝,于是先行率领三万骑兵前来支援,后面的七万步兵由我的亲卫队长率领以及押送着粮草随后就到。
“太好了,三万骑兵,对我军来说,真是如同久旱逢甘霖啦!外面不易交谈,关键时期,请王爷随我来。”李寻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引路,将上官墨带进了自己的驻军大帐。
注意到了上官墨的眼光,李寻忙开口解释道,“王爷,宛城不比一般大城富饶,我们四周又无险可守,我只好把军队驻扎在城里,还请王爷多多体谅。”
上官墨随着李寻一路走来,他放眼望去,只见街道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影,所见之景象,荒凉无比,上官墨不由得感慨道,近年来,灵州战火纷飞,苦了灵州的百姓啊!
两人骑马来到驻军的营地,随后,李寻请上官墨下马入账。
“李将军,现在,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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