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换句不好听的话说,就算我们真的进去了,也不一定找到孩子,不是吗?
难道,非要我进去,以身涉险探查到孩子的位置不成?
我沉默了,而徐助理似乎也猜到了我心中所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又说:“太太,我们会继续跟进这件事,你放心,只要一有消息我就立刻告诉你。”
我比谁都明白他的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我而已,我长叹了一口气,怅然无比的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在手机上看到一个未接电话,是张致宁打过来的,我犹豫了一会儿,消化完徐助理刚刚的那个电话,然后重新给张致宁拨回去。
他很快就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很轻:“喂,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有些事压在我的心中,让我很困惑,我不知道该不该拿这些事来麻烦你,但是除了你,我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
张致宁那边顿了一下,开口问我:“是关于白景年的事吗?”
我没什么好否认的,果断点头:“是的。”
我先是将下午和白德斌之间的对话简单的用自己的语言描述了一遍,然后又着急的问:“按照你的想法,你觉得白氏集团能安稳度过这次难关吗?白景年是否能安全出来?”
“其实也不怪白董事长,这事儿根本不是他的能力问题,而是白氏集团走到这一步,出了内贼,内贼还精心准备杀回来,众人都措手不及,既然如此,无论是谁来坐这个领导者的之位,都不可能有好的结果,而白氏集团还算有比较良好的经济基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维持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了。”张致宁将自己的看法简单的分析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说:“关于证据,关于白景年能否出来这件事,我也不好说,我只知道如果真的有办法的话,白氏集团不至于被宰割到这一步还是不将办法拿出来。”
这些话我自己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经由张致宁的话说出来,这样会更让我信服,更加的说服我去答应白景琪的要求吧!
我犹豫了一会儿,又问:“张致宁,你说,如果是你,你处在我这个位置,我的大女儿和小儿子都需要我,哪个比较重要呢?”
“这…”对于这个问题,张致宁很惊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很让人为难,难到了他,我又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如果说,我现在有一个机会,能换取白景年恢复清白的机会,能挽回白氏如今的败局,能让我女儿从此过上美好的生活,但代价是牺牲我自己,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做呢?”
张致宁想也没想,直接就开口问道:“你在说什么?是白景琪那个畜生又出现了,他威胁你了是吗?”
张致宁的口气听起来挺激动,我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将这种事情说出来了惊动了他。
我心中着急,连忙推脱的说:“没有,就是我心里着急,有这么个设想而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张致宁信不信我,只知道我出口以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小姐,你先是万氏的继承人,然后才是白景年的女朋友,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在做决定之前,想想万氏集团的这么多人,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我也知道我和白景年连结婚证都没有,这样的关系实在是尴尬,我心里闷闷的,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