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不在,白景年也不在,我一个人跟他住在一起膈应,名不正言不顺的,更何况,我怕触景生情。
见我执意要如此,白德斌也没有勉强我,而是让我先回去等着,他把白景年那边安排好了,回来接我。
我也知道以白景年现在的情况,要探望也是说去就去的事,也就答应了。
从白氏集团出来,我也没有去我和白景年过去居住的那个房子,而是找了个酒店住下来,我洗了个澡洗去满身风尘,洗了个澡,睡了一觉。
睡醒后,等待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虽然现在没有心思有任何的娱乐,可我还是打开了电视机。
我已经很久没看电视了,根本不想看任何电视节目,我也知道自己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而已,我百无聊赖的换了好几个台,正要一直往下按,眼角的余光却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个台正在播放着跟白氏集团有关的新闻。
“备受关注的白氏大楼倒塌一案,自从事发后到现在一直在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但最近却有知情者爆料,白氏总裁白景年在看守所里受到欺负,被打得头破血流保外就医...”
他是我的男人,我却只能从电视新闻里得知他的近况,我也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么多年过去了,爱情都已经刻到了骨子里面,再要论个是非,那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
我再等到白德斌的消息,已是第二天了。
他告诉我白景年那边现在并不方便见面,他让我先去他名下的一处公寓住着,公寓离医院很近,虽然不能直接与白景年接触,但我从公寓的窗户看过去,能远远的看到他。
“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么个办法了。”眼见我心急如焚的样子,白德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的解释说:“景年那边守卫很严格,你现在去见他并不是很方便,我暂时就先安排你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住着,等时间成熟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既然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过多坚持了,也就同意了先在这里住下来。
白德斌将房间安置好以后就离开了,临走之前,他语重心长的叮嘱说:“苏曼,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随便什么人过来都开门,刚刚我去酒店的时候你开门太急了,这样就不是很安全。”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我不是不注意安全,我只是着急啊!
我也明白白德斌这是为我好,毕竟以白景琪的性子,什么时候会派人来抓我都不知道。
我微微笑表示我会注意这个问题,白德斌也松了一口气,就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很想睡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纠结不安只会让人更加的烦躁,我实在郁闷,就从房间的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找了个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轻拈了一杯酒,然后走到阳台那看着不远处的那幢住院大楼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