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想要挣开自己的手却挣不开,我恼了,愤怒的骂道:“你神经病吧,你到底什么意思,像你这样的男人,到底为什么缠着我。”
“我缠着你,一个原因是我喜欢你,还有一个原因...”说到这里,白景琪勾了勾嘴角,嬉笑道:“你是白景年的女人,他的一切,我都想要。”
说着,他转身就要向外走,我随手拿起枕头就愤怒的扔了过去,却砸不中他的身子分毫。
房间的门被猛然关上,哐当的声响将我的眼泪都惊了出来,我蜷缩在床上,痛苦的拿了被子裹住自己。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事到如今,我只能懊恼自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我没有像个小女生一样痛哭,也没有失身了想要去死的想法,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白景年。
我很害怕,从白景琪的电话中听的出来,他在与人合作办的这件事。
他与谁合作的呢?
白景年那边怎么样了?情况还好吗?那我呢?在自己的身体上已经沾染了别人的气息之后,我还能回到他身边去吗?他还要我吗?
我不知道白景年是不是那样的人,我只知道,我嫌弃我自己。
我知道坐在这儿发呆不能解决问题,我赶紧的爬起来,第一时间去将房门反锁之后,然而去了洗手间,我要洗掉我身上白景琪存在的气息。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冲刷在我的身上,能冲掉我身上的泡沫和污垢,却冲不掉那显眼的印子,和惹人厌恶的味道。
我使劲的搓着,直到将自己的身体搓得通红的,我仿佛丝毫不知道痛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颓然的放下了花洒,痛苦的哭了起来。
我的手摩挲着身上那些恶心的印记,最后无意识的来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我使劲的想要擦掉那个男人进去过的痕迹,然而就是这个时候,我却发现了一点问题。
在我的记忆里,我清楚的记得白景年匍匐在我身上时候的精心充沛,还记得他每次从我身上下去之后,那里都会充血肿胀酸痛。
可是现在,除了身上的印记,毫不怀疑的说,我那儿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白景琪金针菇?还是他不行?还是...
还是,我忽然想起了我醒来之后跟他的那些对话,他说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问我想不想知道自己与他到底有没有做过。
那么,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做过呢?
我拿了浴巾包住自己走出洗手间,我去垃圾桶那里检查了一下,垃圾桶里的确丢了一个用过的套套,可是垃圾桶里却并没有什么卫生纸。
我又一次蒙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欺欺人,我见鬼的相信了自己是干净的这个想法。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没有失身,白景琪没有碰过我,我身上的印记只是他误导我的,,可我偏不上当。
我这样不断的劝慰自己,努力的想要挤出一点死里逃生的笑容来,可我僵硬的动了动嘴角,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