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执拗,赔上了一切,至于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这种人,这种不要脸的人,我真的无话可说。
然而,就算我无话可说也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在网上的发酵,像是有幕后有推手在推介这个访谈一样,舆论很快就将这个感人又悲情的故事就翻滚式的推向全国。
所有人都在同情她,讨伐白景年渣男,憎恨我恶毒。
而与此同时,前几天的白景年染病事件也再度被挑了起来,有人认为,为什么这么巧合的染病,是不是我的缘故呢?也有人说,听说我在美国待了那么久,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知道,就算得了这见不得人的病也有可能,不是吗?
我很无语,我就这样成了人人喊打的那个人,我什么都没做,结果名声却已经臭到了千里之外。
我再次成名了,以这样狼狈不堪的姿态。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笑,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们再也不能安于现状的躲在这里,毕竟回去了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做。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返程。
到了门口才发现这些记者还真是耐性十足,像是早已预知到我们要回来一样,才一下车,无数的摄像机、话筒、闪光灯就包围了过来。
我手里抱着木木,白景年牵着果果,我们一家四口竟然被堵在了自己家门口。
我示意后面追出来的保姆将孩子抱回去,冷眼望着眼前这黑压压叽喳喳的一大群人,冷笑道:“各位,你们认定了白景年染病,有证据吗?”
“照片都看到了,还能有假?”我才一开口,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打脸。
“检验报告不是都传出去了吗?你们再这样造谣,我们有权利状告你们破坏名誉。”我冷笑的说。
对方根本不怕:“不,不管检验报告是不是真的,只要去检查了,肯定是有那方面的由头,不是白总,就是你,不是吗?”
矛头竟然转移到我身上来了,还真是可笑。
我摇了摇头,说:“各位,你们当白景年是傻子,当他的家人也是傻子吗?如果我真有那见不得人的病,白董事长能接纳我吗?白景年能安心的与我在一起吗?”
说到这里,白景年牵住了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们会结婚,我会给我心爱的女人一场风光无两的婚礼,我们也会携手面对那些向我们泼脏水的有心人,我们会将自己的孩子好好养大,这就是我给大家的答案。”
我们要结婚的这个消息无异于就是将一个重磅炸弹投向了平静的湖面,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他们惊诧的目光证明他们信服了我的说法,因为,按照世俗的目光来看,如果我们俩真的都染上了见不得人的病,是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的。
然而,下一秒,却又有人抛出了重磅炸弹:“先是跟弟弟结婚,然后又以已婚的身份勾引了哥哥,生下了两个非婚生子,苏小姐,关于这些问题,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我傻眼了,熙熙攘攘的记者也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来了自己手里的动作,原本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