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和孩子,我必须要避免哪怕是一丁点的可能,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我永远都不会明白,不能共济风雨,算什么夫妻?
我没有回应他,白景年长叹了一口气,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张助理就带着我上次见过的律师过来了,律师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装着一大叠文件,正是上次给我我却不肯签字的文件。
“乖,把字签了。”白景年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就像还是我们曾经最相爱的时候一样。
“不。”我倔强的摇头。
“听话,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能给你,只能给你和孩子一个保障啊!”白景年苦笑着说道。
我还是不肯,我不住的摇头,低吼的说:“等结果出来再说吧,如果确定我们要分离,我再签字也不迟。”
我是个很固执的人,白景年很为难,无奈的摇了摇头:“曼曼,你怎么这么犟呢?”
我将自己的脑袋蒙在被子里,赌气的说:“我不犟,难道你希望我拿了你的钱然后等着你死然后再去找小白脸,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一个礼拜不重样吗?”
“你行吗?”白景年噗嗤一声笑了,这是事情发生以来他的第一个笑容。
他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对那律师说:“你先回去吧,晚点我会过去找你。”
律师抱着文件走了,他重新将视线放回了我的身上,微笑的问:“难道,你的梦想真的是找小白脸?”
“是,你敢抛弃我,我就敢找。”我狠狠的瞪着他,说:“反正你要是不在了我也不想要什么鬼爱情了,找个相貌好看身体还强壮的男人发泄发泄,那就足够了。”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你要18厘米?”
我挺起了胸膛:“不,我要28厘米。”
他笑得更欢了:“那,岂不是都洞穿了?”
一言不合竟然开启了火车,我也很心累,也不回应,只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也盯着我,我们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看着看着,到底是他先败下阵来。
他的身子蜷缩起来,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声音,闷闷地说:“好,你到时候去找,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开心,快乐。”
他话一出口,我也沉默了。
我默默的靠在床上,沉默的抱着他的胳膊,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生怕打破了这令人心疼的平静。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夕阳的余晖从窗帘缝儿透进来,病房的门被敲响,我们俩这才从沉默中回过神来。
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护士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推门而入。
“结果出来了?”我们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白景年快步向护士走去,我也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率先抢到了那张单子。
“我先看。”我压低了声音,平静的说:“这一次,我想自己做主,决定要不要你。”
说着,我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心跳,摊开了那张决定了我们命运的薄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