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事,将我们两个姓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过往的一切在生死面前仿佛都抹平了一样。
白德斌准备的菜品非常丰富,有汤有菜有水果,分量也够,吃饭的时候,他爱怜的看着果果,我深知他的意思,也没多说什么。
吃完饭,白德斌吩咐保姆将餐具都收了起来,清理干净,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很久,最后有些感慨的说:“你放心吧,木木那边我会好好照顾的。”
他这算是低下头来跟我求和的意思吧,我又有些感慨了。
晚上的时候,我反锁了病房的门,三人都睡在里面,一个晚上果果哭醒了好几次,大约真的是吓坏了,弄得我也跟着睡不着,一直都哄着,白景年也跟着我熬着。
折腾到两点多,果果好不容易才睡熟了,我和白景年相对而视,却各自都了无睡意。
“原来带个孩子不止经济上的压力,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艰难,她平时乖的时候还好,哭闹的时候一定很烦吧,果果还小的时候,你一定遭了很多罪吧!”他叹息着说道,我却不想接话,体验过才知道啊,只是,马后炮是无益的。
下午睡过了,我现在不是很想睡觉,便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望着外面的夜色发呆。
我不知道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多久,白景年却忽然开口,声音追在我的身后:“你今天将我推出去,真的舍得我去碰那个女人吗?”
好吧,该来的这一刻还是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闷闷的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嘴硬的说:“反正你们也是老熟人了,你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搞定这不是应该的吗?”
“你不看看她现在哪个样子...”白景年皱着眉,有些嫌恶的说:“要我去碰她,我真宁愿去死。”
这个...我有些想笑,但还是没好气的说:“你死了我可不管,要是我们的果果出事了,你死了我都不放过你。”
“嘿嘿!”白景年笑了笑,也跟着起身来,走到我身边来,从背后搂住了我,他的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感慨的说:“你放心吧,我知道女儿要是出事了你会哭,我舍不得你流泪,为了你,我愿意拼命的。”
“这就是你还是愿意碰她的意思咯?”我瘪了瘪嘴,没好气的问。
“促狭鬼。”白景年重重的哼了一声,捏了我的耳朵一下,嘟囔道:“怎么样都是你,苏曼,你说要我怎么样才好。”
我...明明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可在我看来,却仿佛情话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感动了,还是单纯的心虚愧疚,我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
这是长久以来我第一次主动,他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片刻之后他欣喜的将自己的脸颊靠了过来,在我脸上亲昵的蹭了蹭。
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将我包裹,很安心,一想起今天这个还算满意的结果,我心里也是感激又是后怕。
结果就在此时他却有些不安分,他固定住我的脖子低头来寻找我的唇,我没有反抗,他的呼吸也更加的急促,亲吻也更加的热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