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脸上还满是血,可是这丝毫不妨碍他看向我时那似乎要把我吃了的灼灼精光。
“苏曼,我爱你。”他撅住了我的肩膀,直接吻上了我的唇,我在猝不及防的情况被他压制住了身体,怎么也没法挣脱他。
我呜咽的挣扎,试图拿自己的指甲去掐他,打他,但他就跟根本感觉不到痛一样,丝毫不肯放开我。
他的舌长驱直入的侵入我的嘴里,带着要将我占为己有的狂风暴雨的趋势,他扼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吃痛的张开口,我才一张开,他的舌便缠了进来,与我的卷在了一起。
他疯狂的吻着我,不自觉的探向我的胸前,急切的就要去撕扯我的衣服,然而直到尝到了我的眼泪,他终于放开了我。
“对不起。”他长腿弯屈咚的一声跪了下去,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抱住了我的腰,哭了。
他嚎啕大哭,就像失去了最重要的珍宝一样,哭得像个孩子。
怜悯之心才一萌芽,便马上被心中的仇恨强行打断。
我不敢开口,害怕一开口的时候自己也会心软。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表演了。”我竭力绷住脸望着这个哭得声嘶力竭的男人,望向他被我砸得满是血的脸,故作冷漠的说:“白景年,任何东西都有保质期,我对你的爱过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能慢慢找回来...”白景年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沙哑,满是祈求。
“找不回来了。”我龇牙冷笑:“如果轻易找得回来,我何苦远走他乡。”
“我们能换个国度重新开始。”白景年仍然固执的充满希望。
我却笑了,咬了咬牙:“那你尽管试试,是你坚持还是我冷血。”
说着,我走到卧室门口打开了门,冷笑道:“走吧,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吧,再不走我就报警告你骚扰了!”
白景年站着没动,我果真掏出手机,他也真的愣到了,确信了我是来真的之后,他顿了顿,呐呐开口:“好,我不强迫你,但你要答应我,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要陪在你身边,明白了吗?”
“你快走吧!”我低声呵斥道,别过头不敢看他的脸,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到心里去。
他走后,我反锁了卧室的门。
我坐在床沿上,竭力想保持平静,不想把今晚的事情放到心里去,可不知怎么,却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我生怕那个人没走,会听见我哭泣,不敢哭出声,只拿拳头塞在自己的嘴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眼泪不但止不住,还越流越多。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烈的刺痛,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越来越频繁。
我是生过一次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要生了。
我伸手,想摸到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疼得几乎站不稳身体,整个人脚一滑,身子一歪,那手机也顺势滚了下去,掉到地上,屏幕顿时黑了。
我疼得浑身冒冷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无助的躺在地上,眼泪和汗水糊了我的一张脸,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疼得就此死去的时候,房间的门,却忽然被人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