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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最后一刻,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雪白的床上。
我第一反应就是果果,急急的就要起身,身旁男人连忙扶住了我,劝道:“苏曼,你不要急!”
哦,原来晕倒之前那个温暖的怀抱,不是白景年,而是他,白景琪。
我需要的时候他总是在,我有些感动,但眼下也没空想太多,只挣扎着要下床,他连忙按住了我,指了指一旁,说:“你看!”
我循着他的指引看过去,这一看,松了一口气。
果果正躺在另一间比较小的病床上,她胳膊上绑着纱布,手上打着点滴,面色苍白,但从表面上看,问题好像不是很严重。
“骨折了,小孩子长得快,很快就能好起来的。”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白景琪率先解释着说。
没什么大事啊,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嗯,没事。”白景琪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我,有些担忧的说:“苏曼,你的情况才是更严重的,你这段时间本来就没休息好身体虚弱,车祸的时候身体也受到了波及还没来得及检查,还站了那么久,要不是我朋友看到你了告诉我你出事了,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还真不敢想你会发生多么惨烈的后果。”
他这样说着,我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景琪在医院里照顾了我们很久,每天做各种好吃的,我和果果一起补,一个礼拜下来,我和果果都胖了,他倒是瘦了许多。
他对此不以为意,他微笑的说:“苏曼,只要你好了,我什么都好了。”
我心里更酸了,这个男人这么爱我,可是...
我爱的男人呢,他足足一个礼拜没有打电话给我,赌气吗?呵!
一个礼拜后,休养充分的我们出院了,果果也被允许回家休养。
哪怕家里有保姆,白景琪还是习惯了亲力亲为,每天都会来看我们,给我们做好吃的。
这天,他带来了食材,得意的说:“这是我朋友去乡下弄到的纯正的土鸡。”
他炖了一大锅汤,很香,盛好端给我的时候,我手上却不知怎么抖了一下,眼看着汤碗都要倒到我自己身上来,他一急,连忙将我抱着往后一拉。
汤碗如数泼到他的身上,衣服脏得都不能看了,没办法,我就笑说;“你先去洗个澡,我现在去给你找件衣服吧!”
白景琪进去了,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让保姆将这些东西收拾干净,起身来,正准备去卧室找衣服的,可就是这时,家里的大门却忽然被踹开了。
我循声望过去,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白景年,他面色苍白,蹙着眉头打量我,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愤怒,冷笑道:“苏曼,你够狠的!”
到底谁比谁狠?我嗤笑,不理他正准备往楼上去,他却猛然拽住了我,强迫性的将我拖到他的怀里面。
“你是不是盼着我死?”他斜睨着我,声音冷冽。
我不知道他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竭力怀里挣脱开,冷冷的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白景年瞪着我,刚要开口,可就是这时,浴室里忽然传来了白景琪的声音:“苏曼,我洗好了,你给我找件衣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