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哪怕他半个月不见我,我还是这么的爱他,一听到他的名字都会精神抖擞。
我在医院里又住了一个礼拜,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月零五天的时候,我出院了。
身体完全好起来了以后,我觉得凭自己现在的状态完全可以去找白景年,可以和他携手并进。
但我很快就发现,哪怕我身体好了,他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通。
我在这个时候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急了,我去到我们的公司,面对的却是人去楼空的结局。
我到处找人找不到人,没办法之下,我将电话打到了白景琪那里。
我和他见了一面,我的心情很沉重,他的心情同样也很沉重。
“他回白氏了。”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慢慢的说:“就在你出事后不久,你俩那个小公司经历了一次重大的危机,继工人出事后,又是做了一半的大楼倒塌差点害死了人,白景年面对着客户的巨额赔款,对方铁了心的要他好看,要把你们夫妻俩一起送到牢里去,如果他输了官司,面对着的将会是牢底坐穿的结局,他不能容忍你们的女儿没有爸爸,不得已,他接受了老头子给的帮助。”
我懵了!我真没想到,自己在医院里与世隔绝的这段日子,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竟然还在猜忌他,以为他怀疑我,我真的是傻了!
“你们的小公司当然是宣告破产了,老头子出面,找了白氏旗下的工程队,允诺以最好的质量最优惠的价格重新加盖,这才暂时的平息了这件事,作为交换,白景年不得不回到白氏...”说到这里,白景琪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我看得不是很懂:“这一次他没能爬到我的头顶,我是总裁,他是副总,我也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用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和白景琪告别后,我一个人在大街上晃荡了很久。
我不知道后面这些事是不是白德斌弄出来的,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和白景年的未来,真的越来越遥远了,哪怕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出了这些事,如果白德斌想要挟他,那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离开我,反正儿子孙女都在他手上,不是吗?
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着,我回到我们从前同居的那个小小出租房,房子里很干净,仿佛每天都会有人回来居住一样。
但是,我拉开衣柜,里面白景年的衣服却不见了,果果的衣服也不见了。
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我不能再一个人这样待着,我怕自己会寂寞得发疯。
我走出了屋子,只感觉外面的光线照得我们的眼睛都无法睁开,我甚至不想去移动一步,只想这样站着,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也希望时间可以就此停止,更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后,我们还是从前快乐的一家三口,不对,一家四口,狭小的出租房也无法阻挡我们的幸福。
但眼睛里刺痛得难受,我知道我的想法到底只是奢望。
我咬紧了嘴唇,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受着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胎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