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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致幻的、让人精神衰弱的、让身体变得更差的药。
“我就是个接盘侠,蒋梦瑶嫁给我之前有过五次流产史很难怀孕,身体已经很差了,更差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反正她爱面子也不会去医院检查,也算准了我会为了她家的钱一直爱她,不会怀疑我的。”他满脸嘲讽的口吻,仿佛蒋梦瑶是恨不得立刻甩手的垃圾一样。
我心里怪怪的,但也明白,等事成之后我一定要远远躲开,不能再给他对我下手的机会。
蒋梦瑶吃了药后很快就出现健忘和神经质的症状,我心情很高兴,也不妨碍夏建东在他岳父母面前扮演了不忘初心好丈夫形象,走出了夏家这座抑郁的大门。
我去了医院看望我妈,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却意外在电梯口撞到个行色匆匆的中年男人,他走得很急,连身上掉下个东西都不知道。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块手帕,很旧但洗得很干净的白色手帕,角落上绣着娟秀柔美的两个字,国毅。
我总觉得字体看起来挺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哪里看见过了。
我知道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将手帕收了起来,心想着以后有机会碰面再还回去。
到了楼上病房,我妈还是老样子,不吵不闹坐在那里。
我隔着窗玻璃喊她的时候,她回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回过头去,好像还认识我,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般。
我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却眼尖的看到病房桌子上一束新鲜的百合花。
我很意外,跑去问医生,医生却告诉我从半个月前就有人匿名订花送过来了。
我不知道我妈还有什么故人,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多问,我满腹心事的从病房里出来,却没想在楼下大厅,再见白景年。
他穿着最简单的休闲装,瘦了点也憔悴了点,只那一双眼,依旧黑幽幽的。
纷纷扰扰的人群里,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站在原处走不动路,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你好狠...”他哑然开口。
我猛地打断了他:“对付你这样的人,可不是得狠?”
他沉默了一下,转瞬间便抬起头来看我,神态严肃而认真:“苏曼,夏建东这个人比你想象中的要心狠手辣,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心里像是拿着个凿子在把我的缺口凿得更大一样,我拼命的压抑住这种情绪,避开了他的眼神,低声说:“再狠也狠不过你,利用心,比伤害身还要疼痛一百倍。”
“不识好歹的女人!”他涨红着脸瞪圆了眼,挑起我的下巴,嘶吼的语气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怒火:“你就这么看我的?嗯,苏曼,你没有心么?”
话音未落,他拽住了我的手腕,不顾我的反抗,强硬的将我抱出医院,我拼命呼救,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我的嘴,塞到他的车上。
他将车子开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一座熟悉的公寓,我扒拉着车门死活不肯下车,他却笑:“你尽管试试,看我敢不敢在这里办了你!”
他将我抱上楼甩到了床上,锐力无比的视线停在我的身上,唇角则是勾起了一抹嗜血无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