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怒吼后,老夫人和张氏一顿,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丫鬟,扑了过去,“那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将他囚禁起来,还不给送饭,你想饿死他吗?啊?你说啊!”老夫人执起手杖就要砸下去,又生生顿住,杵着手杖狠狠敲地,苍老的布满皱褶的脸上泪水涟涟“我可怜的孙儿啊……”却是又哭了起来。
“老爷,你就放了方儿吧!他受不得这种苦啊!”夫人张氏更是拽陈大人的衣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大人如今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听两个妇人的话,他狠狠甩开张氏“你们以为我愿意?还不是这个逆子做的好事?你们还帮着他,是不是嫌我做官做得太久了?!”
张氏坐在地上,闻言惊愕地抬头看着陈大人,满眼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他不也是你儿子吗?没有你允许,谁敢这么做?你现在还怪我们?你就没有做吗?!”
“哼,就是你们妇人什么都不懂,惯着他,现在出事了,还不是要靠我!!”
张氏听到陈大人如此地不顾及脸面怪罪她,她也没有顾忌地大嚷大叫起来“怎么?你没有惯着他?他是你儿子!最惯的还不是你,要不是你,你儿子会变成这样吗?啊?!”
“行了,不要吵了!”老夫人阻止不及,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她只得焦急地拿手杖敲地,哪不及,一时没提起气来,两眼一翻,竟晕死过去。
陈大人眼见着老母亲就要倒下去,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此时老夫人早没了反应,陈大人心一急,连忙指使一旁的小斯去请大夫。一边的张氏忙过去帮忙,陈大人抱起老夫人,撞开她就出了院子。
因为大雪的缘故,街道两边的小贩并不多,街道也相对要安静些。一顶暗红的轿子正往赣州驿馆行去。一些小贩没有见过这些跟随在轿子后面的人,但是他们清楚这一定的什么达官贵人的较撵,所以也只是抬头看两眼,便不再关心。
而轿子中,裴清岩正看着手中他让手下人去调查来的结果,让他意外的是,林家村如今男耕女织,和和睦睦,却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好像丝毫没有什么发生过的样子。这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直觉告诉他,越正常的地方,就越是透着不正常。
他掀开一边的帘子,对外面的叶枫说“去问问那些摆摊的小贩,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还有,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林家村。”
“是。”叶枫应了一声就持着佩剑走了过去。而裴清岩却让轿夫继续往前走去。
没走多久,街道上的人就更少了,一阵风吹过,不禁让人觉得刺骨。
突然,一阵白光闪过,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卫,没来得及反应,就已被人斩杀剑下。其余侍卫一惊,纷纷拔出佩剑,为首的侍卫大喊一声“保护大人!”就与刺客缠斗起来,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刺客的人数远远不止眼前的这五人。轿夫放下轿子,训练有素的从轿底抽出大刀护在轿子四周,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又从四面八方涌出十多个刺客,极其有目标地朝着轿子而来,举剑就刺,四个轿夫连忙应战,但终究寡不敌众,不消片刻,四个轿夫纷纷负伤,跟随裴清岩的个侍卫也只剩下两个,既如此,也没让刺客讨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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