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诸葛含玉怎么带走两份合同文件,宋小双是不管的,国内相对来说就是异调委的主场,谁会不开眼的去惹异调委旗下的工作人员勒?别忘了,老赵和小刘可是异能力者,宋小双根本不担心他们会出啥事。
......
诸葛含玉一行三人离开研究所后,宋小双还是很快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转眼又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宋小双决定趁周日休息的空档,陪着郑海玲一起回西南的戎江市,宋小双的家也在戎江市,自从他失踪都快一年了,得给爸妈一个惊喜,有时间还得和老朋友聚一聚,谁知道刚准备走,就得临时改变行程。
有人出事了,出事的并不是宋小双和郑海玲的亲友,而是洋妞安娜的亲弟弟,瘦高个的欧裔白人迪夫。
这家伙二十来岁,二十岁不到就从苏格兰到中国读大学,后来辍学混迹社会成为某国外势力在中国的外围情报员,遇到宋小双救人两个人因此一番争斗,机缘巧合让宋小双再次碰上了迪夫的姐姐安娜,经过宋小双的努力,安娜放弃以干掉宋小双为手段救活迪夫的方法,两人因此不打不相识。
在宋小双救回被某势力绑为人质的迪夫后,宋小双还教授了迪夫一手独门的古武运气功法,能够使出和宋小双相似的古武能量气劲(当然迪夫使出来的是很初级的,只是应对三五个大汉没有问题而已),又是异能力者家族出身的异能力者,只要迪夫显得低调,单独行走江湖不容易出现问题,但是好像冥冥中注定宋小双不能过太轻松的生活,刚刚清闲了几天,迪夫就好巧不巧的出事了。
当一封显得极为陌生进行初步加密设置的邮件,发送到安娜公寓里能够链接外网电脑里的时候,安娜才知道弟弟迪夫出事了。
迪夫在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后,已经正式毕业,几天前和大学同年级毕业的同学组织了一个远行驴友团,到大西北的祁连山山脉徒步旅行,准备步行穿过祁连山自然保护区外围山脉,结果一行十多人全让人给绑了,时间就是在几个小时前。
发来邮件的人,指明要宋小双和安娜两人单独去祁连山的某个区域,没有具体说要两人干嘛,但是不去人质全都会被撕票。
对于对方的企图,安娜和宋小双自然很明白,这就是妥妥的摆出鸿门宴的架势,布下圈套等着两人去钻,不过安娜不可能不去,迪夫可是她们家族年轻一辈少有的男丁,深受父辈宠爱,作为姐姐的安娜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迪夫被撕票,也不能轻易的报警处理,普通的警察根本处理不好这样的事情,危险太大了,就好比送上门去的肉包子去一个少了一个。
迪夫可是异能力者,又接受过宋小双古武的教导,不是强悍的异能力者根本不能让迪夫屈服,而且根据整个驴友团都没有能够幸免,显然是集团作案成员不少。
这样的对手都够得上国安部直属某局特勤队员出动了,直属特勤队成员多数是异能力者,堪称国安部某局的王牌,但是他们面临的各种突发情况更多,安娜当然不能指望特勤队有空处理,更不用说要是特勤队员出动导致任务失败,人员损失她可赔不起,异能力者可不是韭菜,割掉了还会长起来。
是以安娜很明智的选择保密,只是告诉了正准备回家的郑海玲真相,杨伊帆妹纸和刘思琪都不知道丁点消息。
郑海玲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蕙质兰心的她从很快分析出,如果以宋小双和安娜两个人的个人实力都搞不定的情况,即使她凑上去也白折腾,反而会成为负担,反之如果宋小双和安娜两个人能够搞定的情况,她也用不着跟着一起去了。
很快,三个人兵分两路,郑海玲返回戎江市,宋小双和安娜简单的收拾行装后,搭乘航班直飞青藏高原东北部一机场,准备从那里赶往祁连山深处。
当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徐所长,得到后勤保卫处打来的电话,通报宋小双三人前后不久都离开研究所大院后,老谋深算的徐所长,恍然明白过来,一定是发生了突发事件。
但是徐所长最终还是强行忍下,想要往国安部直属某局拨打内线电话的冲动,他知道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干扰宋小双和安娜的行动计划,否则情况反而会变得更糟糕,徐所长双手手肘放在桌子沿上,背靠着靠背椅暗自思量着......
西北至东南走向的祁连山山脉是多条并行山脉的总称,五月末临近六月的祁连山,海拔四千米以上的山峰上仍然有着皑皑的积雪,终年都有的积雪附近堆积着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冰川带,冰川在阳光下缓慢的释放着雪融水。
此时在一不知名雪山山腰处的茂密树林里,几顶色彩鲜艳的野营帐篷扎营在雪山融水小河边草地的高处,帐篷帆布在太阳光线下迎风鼓动,只是听到有人在帐篷附近的破口大骂声和呼喊声,却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出入几顶野营帐篷。
“放了我们,你们这些混蛋,狗日的败类,偷猎分子,在自然保护区偷猎,没有好下场的,趁早放了我们,否则后悔就完了......”
”有没有人啊,我肚子好饿啊,我两顿都没有吃了,总得给我们一些吃的吧......”
“别嚷嚷了,没看见迪夫那小子被打得很惨拖进帐篷嘛,我可不想和他弄得一个下场.......”
大骂声和呼喊声根本起不到丁点作用,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起来确实很惨的样子,不过随后一个显得“聪明” 的女声说了几句话后,骂声和呼喊声都安静了下来。
很快,一顶帐篷低矮的帆布门被掀开,两个中等个子身穿灰休闲牛仔服饰,手里拿着重枪管霰弹枪的三十来岁亚裔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出帐篷,两人原本冷峻的脸上显出残忍冷酷的诡异笑容,疾步往一旁的树林走去,很快,树林里重新响起了大骂声和人体被击打如同闷鼓的沉闷声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