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阿沅。
外在因素根本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你赶紧跟煦风去忙吧,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了。”陈沅推着聂白茶去了门外。
“那我很快回来。”
陈沅跟她挥手再见,再回到自己的位置,陈沅拿着那一叠手稿看了起来,上面的文章写得下里巴人,即便不识字,别人一说也能听懂这其中的意思。
陈沅沉下心来,将周允臣完全抛在了脑后。
而就在聂白茶离开不久后,外面的吴庆川咬着烟斗坐在车里,吐出两口灰色的烟雾后,他抬了抬下巴。
车上的青年便立刻离开了。
吴庆川吞云吐雾,神色里透露出几分狠厉。
也是时候给周家的人找点麻烦了。
不多时,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进了报社。
“周煦风是在这里工作吗?”妇人率先开口。
陈沅放下手里的稿子,朝着两位老人走过去,“大姐,周煦风是在这里工作,但是他现在人不在这里,请问你们找他干什么呀?”
陈沅去倒了两杯热茶。
“你跟周煦风是什么关系?”妇人没搭陈沅的腔,那满是皱纹的脸看向了陈沅,语气有些不善。
陈沅在两位老人对面坐下,从他们的语气和态度中,应该是找周煦风有要紧事情
“大姐,你不妨有事情先跟我说,等周煦风回来我再转述给他。”陈沅面上挂着温和的笑。
但妇人不依不饶,“我问你跟周煦风是什么关系!”
语气冷了几分。
陈沅忖度着妇人话里的意思,莫不是给周煦风来说情的不成?
这样也好,说不定周煦风就不会把心思再放到她身上了,她说:“我是他小娘。”
妇人一听,神情顿时一变。
她想都没想,拿起桌上的茶酒朝陈沅的脸上泼过去,“害人精!周煦风一家全是害人精,他们家就没一个好人!你也是!”
妇人面目都狰狞起来。
那水是刚烧开的,很烫。
陈沅虽然躲避得及时,但是手臂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烫到了。
到这个时候,陈沅算是明白了。
两位老人是过来找麻烦的。
“这位大姐,你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好不好?”陈沅忍着痛,试图安慰两位已经情绪化的老人了。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儿子就是被周煦风给害惨了!”妇人指着陈沅破口大骂,“怎么就不是周煦风死了!我儿子什么也没做他凭什么害死我儿子!”
陈沅听得云里雾里的,“大姐,我不太清楚这件事情,你跟我详细说一下,之后我再去找周煦风谈谈好吗?”
“有什么好谈的!我儿子的尸体到现在都还在租界挂着!你让我拿什么去谈!”妇人口吐着沫子,一旁的男人更是举起了拐杖朝着陈沅砸过去。
“你们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罔顾人命啊!当初打人的是周煦风,你们凭什么要害死我儿子!”
“你们好吃好喝好玩的,而我们却连给孩子收拾都做不到,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