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杨玉舒也没有怀疑此事是对面那个男人搞的鬼,还以为是自己身体突然有疾,于是连忙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对着“李显”充满歉意的说道:“妾身不知为何,竟突然感到不舒服,便不再打扰大王了。”
说完之后便欲离开。
却见对方突然走上前来,笑着说道:“小姐既然不舒服,更加不能离开了,否则万一路上有甚闪失,小王该如何向太子交代?不如小姐且在小王内室休息片刻,吾再命人延医为小姐诊病,待得略微好些再走如何?”
说完之后,那人便伸出手要拉杨玉舒的手。
却也不知道那杨玉舒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甩开对方想要伸过来的手,正色说道:“礼法大妨,请大王勿要如此。”
却见那“李显”哈哈笑道:“既是礼法大妨,娘子又如何会与男子共处一室?实不相瞒,娘子之所以如此,乃是小王有意为之,娘子且想一想,太子身体羸弱,说白了只是一个药罐子,病秧子,你以为凭他那副身体,将来如何能够执掌我大唐?将来还不是要落在吾等手中?更何况那厮满身药味,有何滋味儿?将来令你这等美人儿空守闺房,岂不是暴殄天物?而今你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如便跟着小王吧,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说不准将来,你便是皇后娘娘。”
说完之后,那“李显”便欲上前,将杨玉舒搂住。
杨玉舒却是大惊失色,指着对方说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污蔑太子,竟敢说出这等悖逆之语,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不怕我将来说出去,褫夺你之王位耶?”
却见那“李显”得意的大笑道:“今日只要你从了我,定然会对我百般依顺,如何会再将这等话对他人说起?实不相瞒,今日你已中了吾之迷药,只需再拖延片刻,便是贞洁烈女亦会变成荡妇,届时吾便是不动,你亦会主动前来找我。不过你不要担心,吾之身体比那病夫强得多了,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留恋不已的。”
那人一边说,一边继续上前,就要扯杨玉舒的衣袖。
就在这时,却见那小丫鬟兰儿突然走上前来,死死地抱住“李显”,然后大声说道:“小姐,速走,这里有兰儿。”
杨玉舒见状,连忙强撑着准备逃走,却不料突然闪过了几条大汉,死死地堵住门口,杨玉舒本来力气就小,再加上服了迷药,却又如何能够闯出去,不由得心中绝望,顿时泪如雨下。
这时候那“李显”也已经将兰儿打晕,连忙跨步来到杨玉舒面前,嘿嘿狞笑道:“小王说过,你今日是逃不出吾之掌心的,你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与其如此,不如就从了小王吧,你放心便是,小王久经沙场,定然会让你获得极大的满足……”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那人一阵诧异,连忙喝问道:“外面出了何事?”
却见一名大汉走了过来,战战兢兢的说道:“启禀公爷,外面来了一伙强盗,说是要打劫……”
那“李显”自然便是想要陷害李显的贺兰敏之,他闻言顿时呵呵长笑道:“几名小小蟊贼,竟然打劫到小爷的头上了,孙三,你去传令,派出所有弟兄,将那帮不要命的蟊贼好好教训一番。”
说完之后,那人关上房门,便再度来到杨玉舒跟前。
这时候却听得门外传来大力的敲门声,随即听得外面喊道:“公爷,那般蟊贼十分厉害,人数既多,武艺又高,兄弟们已经招架不住了,如今彼等都已经冲进了后院,公爷,赶紧走吧,保命要紧。”
“你说甚?这帮蟊贼是何来头?怎的这般厉害,连我麾下的卫士都不是对手?尔等也真是废物!”贺兰敏之闻报大惊,不由得对那报信的大骂不止。
可是骂归骂,该走的还是要走的,贺兰敏之在几个卫士的保护下,准备从后门逃走。
“哼,本来想要尝尝鲜的,可惜,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不过吾之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走便走吧。”
贺兰敏之恋恋不舍的看了已经即将到手的杨玉舒,轻轻叹了一口气,开了房门,然后向后门而去。
可是他刚走了没有几步,便见一名长着大胡子、脸上一道恐怖刀疤的强盗带着十几个小喽啰堵住了他的退路。
“尔等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人宅,难道便不惧怕王法吗?”贺兰敏之见那强盗体格健硕,料想也不是对手,便开口呵斥道。
却见那强盗头子狞笑道:“吾等乃是山东义士,听闻公爷府中近日来了个大美人,想要抢上山去做个压寨夫人,除此之外,吾等山寨缺少布帛粮食,想请公爷施舍一些,不知公爷可愿仗义援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