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月看到了抱着沈琼欢归来的皇甫彦,见他们身上有着伤口,不禁惊讶:“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是伤?”
虽这句话是问着他们两个人,但实则文澜月的目光始终都在皇甫彦脸上。
沈琼欢挣扎着要从皇甫彦的怀中下来,皇甫彦则轻轻的用手按在了怀中佳人的长发,示意让她安静下来,但沈琼欢明显不会安静,而且在挣扎过程中,还碰到了自己的伤口,不禁疼得发出嘶的声响。
皇甫彦见状连忙将沈琼欢放到了地上,文澜月见皇甫彦受伤心中不安:“夫君,我这就去请宫中太医来为你们二人看伤。”
“嗯……那就麻烦澜月了。”皇甫彦看着文澜月,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还是很生气的沈琼欢道。
两人之间静默着,皇甫彦试图打破这种静默,但一开口说出的话却让沈琼欢心中更加窝火:“下一次不准你和皇甫修有来往。”在寝室之中等待着太医来疗伤。
不多时太医就被文澜月派人请到了府上,太医进到府邸叩拜了主人:“太医叩拜三皇子殿下,叩拜三皇子妃。”
“免礼。还请太医为我夫妻二人包扎伤口。”
“那么就失礼了”
太医起身从药箱中拿出了干净的绷带,还有上好的金疮药。
检查过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外伤,将已经简单止血过的伤口涂抹了金疮药药膏。
而后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好。这金疮药不愧是宫廷之中最为好的外伤药。
刚涂抹接触了伤口皮肤,就感觉到火辣辣的伤口此刻已然被平复了伤痛感。
后又开了三瓶上好的外伤金疮药,他见二人面色不虞,又提出要为二人诊脉,察觉出了二人此刻肝火旺盛,开了一副清热去火的汤药,吩咐在饭后服用后,就告辞离开了。
皇甫彦手中拿着金疮药,要递给沈琼欢。却被仍在生气的她打掉了其手中的药瓶。
金疮药小瓷瓶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清香的药膏味道立刻充斥在室内。
皇甫彦这一次真的动怒了:“沈琼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皇甫彦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沈琼欢露出一抹讽刺笑意:“如果不是你如此冲动我们会受伤吗?!”
“难道这件事不是你不守妇道,既是我的人,却又与皇甫修**!”
沈琼欢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死死的咬住了唇,脸色苍白无比注视着皇甫彦,“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很好,很好,皇甫彦很好。既然如此我们和离吧,从此你就不会有我这样人碍眼了。”
皇甫彦听到这句和离不由怒极而笑:“你才是想的好的不得了!说,你要与我和离是不是还惦念着皇甫修?”
听到皇甫彦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过分,沈琼欢一直隐忍的泪水再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落下,而就再皇甫彦看到她的泪水而微微发愣的时候,沈琼欢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其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