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演技真不错。方才我都吓了一跳。”
裴东琅又恢复了平时没什么表情的状态,并不说话。
“对了,皇上让我带了一个太医出来为殿下你诊治。这推脱不掉,该怎么办?他若是进来岂不是一眼就看穿了么?”
“让他进来。”裴东琅简短回了苏知羽一句。
苏知羽瞧他说的干脆,只当他是胸有成竹。便让楚非戈将那太医请了进来。老太医行完礼,便上前要查看伤势。苏知羽连忙上前帮着揭开被子。
就在裴东琅的腿露出来的一刹那,苏知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腿上确实裹了层纱布,但血还是渗了出来。这若是假装的,也太逼真了吧!
一直到这个时候苏知羽还以为裴东琅是假装摔坏了腿,但当太医一层层揭开纱布,看到那肿得老高的腿,苏知羽这才知道他是真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他方才不愿多说话并不是性格使然,而是因为要忍着疼痛。苏知羽只觉得心疼无比,恨不得自己代他受这苦。
太医仔细瞧了瞧裴东琅的腿,摇头道,“殿下这次伤的有些重,恐怕需要休养好些日子才行。微臣先为殿下开一些续骨的药,以后腿会怎样还要看殿下的造化了。”
苏知羽心一沉,大夫都说出看造化这种字眼,说明伤的真的很重。太医走后,苏知羽立刻红了眼眶,“殿下,你怎么这么傻,居然真的弄伤自己。早知道如此,当初这病就由我来装了。”
“这病装不得,父皇和皇兄疑心病都很重。”裴东琅顿了顿,微微蹙起眉头。苏知羽知道他一定是疼到了极点,否则不会流露出任何表情。当初她在战场遇到他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他哼过一声。
“既然你已经出了宫,凌振飞的案子便开始调查吧。”
“白天查案子太过显眼。现在我要留在这里,一会儿帮你换好药再走。”
屋子里安神香的味道袅袅升起。苏知羽见裴东琅腿受伤了,欺负他不能推开自己,便壮着胆子趴在了他胸口。裴东琅没有动,只是由着她耍赖。
而此刻可怜的凌振飞同志正在大牢里数耗子。他闲着实在太无聊,就揪起那些耗子的尾巴凑了一把,然后甩手丢到了隔壁的女牢里。果然如愿听到了隔壁的惊叫声。熊孩子凌振飞蹲在墙角拍手暗笑......
帮裴东琅换好药之后,天色已经不早。楚非戈从外面端了晚膳进来,顺带着将准备好的夜行衣递给了苏知羽。她接过夜行衣就丢在了一旁,端起粥用勺子舀起吹了吹,递到裴东琅嘴边。
裴东琅自打五岁起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帝王之家并不希望自己子孙后代好吃懒做,而裴东琅多年军旅,衣食很少旁人照料。他有些别扭地转过头。
苏知羽以为他伤了腿,心情不好。便哄孩子一样道,“殿下,吃点东西这腿才能好得快。来张开,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