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正在打闹的时候,府中突然进来了位送信人,顾武皱着眉头接过信函挥手让他离去。这人是他的情报探子,不到关键时刻不会主动来府上送信。
顾武摸着信封,内心顿生一阵不安。果不其然,好事不灵坏事不灵,顾武看着信纸上的内容脸上神色越来越沉。苗翠翠一看顾武这个脸色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经不住吓,自己脑补了几番后顿时就红了眼眶,“顾全出什么事了?”
“被人陷害了。”顾武目光阴沉的开了口,他转身正欲往书房走去就见宁选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顾大哥。”
宁选也是刚收到消息就往顾府赶来,他看着顾武手上的信函微微一怔,收住了自己接下来的话。
“嗯,我知道了。”顾武点点头没有再理他,直接抬腿进了书房,“翠翠,去把我那件披风拿来。”
“好,好。”苗翠翠慌张站起身往主卧走,忙乱之际还不往与宁选打招呼,“宁选你自己随便,我就不招待你了。”
宁选勉强笑着点点头,思绪却是繁杂无比。
昨天他被调去书馆做事就在那忙了一个晚上。本来今天休沐他还没意识到顾全出了事,是因为他昨晚落了书籍在书馆,今日匆匆回翰林院取书时听到别人议论才知晓了此事。
他听到这事后也没来得及多想便立马赶来顾府,这会冷静下来他才发现昨日的许多古怪。
第一昨日传话侍从来报是说自己回卷抄错,但等他去到书馆后里面的人却只字未提回卷,只是让他帮忙整理史料。而且他因为任务太多不能赶回去时也派人去给顾全送了话,送话的人回来却说顾全早已离去。他当时以为顾全因为身体不舒服先行离开所以并未多想,但现在回忆起来着实古怪。
第二他也找人打听了昨晚顾全的动向,有人说是翰林院聚会,但翰林院聚会为何他却没有收到消息?顾全的性子他也了解,不管如何,他去赴宴定会与自己说一声,这么不吭不响不是他的作风。
宁选越想眉头皱得越紧,他微阖上眼中周身气势低沉。
看来是有人在动手脚了,是那边的人?
顾武进到书房迅速写好一封信塞入信鸽后,立即披上苗翠翠递来的披风推门走了出去,他侧头吻了吻了她的发鬓,“在这等我回来。”
“嗯。”苗翠翠红着眼睛点点头。
顾武大步跨出门直接上马朝着关押顾全的地方赶去。
“大人,你看牢里那个如何处置?”刚才负责押送顾全的捕头端着茶谄媚的朝坐在一旁的知府笑道。
“先饿上他几日再说,现在上头也没发什么指示,我们按兵不动就行。”知府瞥了官兵一眼,装腔作势的押了口茶,他咂咂嘴呸了口茶沫,“这事你做的不错,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捕头哈着腰笑着,全然没了刚才在顾全面前的威风。他搓搓手有些得意道:“也怪那小子自己蠢,我当时正正准备上楼寻人,还想着可能要耗费点时间,转头就看他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哈,大人你是没看见他那个狼狈样,还状元郎,我看是吃屎郎还差不多。”
官兵扯着嗓子大笑,知府微微一顿,面无表情的将茶盏放到了桌上。茶托与桌面相碰发出轻微声响,声响不大却震的官兵脸色一变立即收敛了笑意。他赶忙拱手道:“是下官失礼了。”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人身份不简单。”知府皱眉摇了摇头,他虽然是收人指派,但本意不想惹什么麻烦上身,他不求荣华富贵就想老老实实做个官,好官都不用做,能平安捞些小油水就行。
这次做这个事也是因为那伙人并不好惹,但按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牢里那个人背后的势力也不好惹。知府头疼的叹口气。真的是人在朝廷身不由己,当个官怎么就那么难,当个贪官更是难上加难。
“大人不必担心,我看他那个怂样翻不起什么风浪。”捕头不屑的撇嘴笑笑。
“所以你就只能永远当个小捕头。”知府望着他冷笑了一声。捕头不知自己哪里有说错了话,只能拱着手讷讷的闭了嘴。
麻烦,真是个大麻烦。知府心烦的闭上眼,他在袖子里暗暗摩挲着刚才在顾全身上搜出来的玉佩,眉头皱的更深。
“报,外面怀化大将军求见!”
正当知府心绪不定时,门外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起来。他呼吸一窒赶忙站起身撩袍出门迎接。
“快快快,快把将军请进来。”知府抬着步子就匆忙走到了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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