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武望着自己媳妇耍无赖的样子,无奈只能叹口气扶着她站了起来,他下意思视线往他身后一看,刚刚缓和的面色顿时又阴沉了下来。
“翠翠,这几日你还发生了什么?”顾武一把拽住苗翠翠的手腕,厉声问道。
“没有,你干嘛。”苗翠翠感受到了他的不对劲,不安的转动了下自己的手肘:“你放松点,你都弄疼我了。”
“翠翠,你再好好想想,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再小的事都可以。”顾武毫不退让,一脸诚恳的望着苗翠翠,声音隐含了些担忧之意。
“我这......”苗翠翠被他攥的生疼,无奈只能用力去回想前几天的事情。
不对劲的事......
“啊,花盆。”苗翠翠先到了那日砸下来的泥盆,后怕的吸了口气。她抬眼看向顾武,把前些日子差点被花盆砸到的事交代了出来。
这下顾武是彻底没声了,他直视苗翠翠的眼睛,神色晦暗不定。苗翠翠被这莫名压抑的气氛弄得是惶恐不安,她努力集中精力联系着这两件事,最后打了个激灵,满脸不可置信的回望顾武。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想害我?”苗翠翠抖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吐出了几个字。
顾武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那也不一定,万一这两件事都是巧合呢。”苗翠翠白这一张小脸勉强勾起嘴角扯出了个笑容,“人嘛,总有一段时间特别倒霉,我过几天有空了去庙里拜拜烧烧香,洗洗晦气。”
“前头花盆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这次肯定不是。”顾武闭眼吸了口气稳定了下情绪,摇了摇头,他上前一步撩起苗翠翠的裙摆就让她回头细看,“你看得出这是什么痕迹?”
苗翠翠低着头看不太真切,但努力细看还是能看出在自己的群面上有一点实心的白色痕迹,“这是?”
“这是被石子打到留下的印记。”顾武用手指碾了碾白痕,把它蹭掉后放下裙摆替苗翠翠抚平了褶皱,“先前我倒还没注意,刚刚你一起身我就放下你膝窝处有这么一道印子。”
苗翠翠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好像确实,当时就是膝窝处好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后,她才双腿发软扑在了地上。
“你不会认错吧?”苗翠翠舔舔嘴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认错。”顾武轻笑了几声,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前比武打擂,许多人生怕上台时比不过人家丢脸,就会在赛前提前派人在下面候着,若是当时情形确实不对,他就会使个眼色让人用石子击打对方的腰、腿弯等部迫使人家失力,许多刚出江湖的年轻人稍不注意就会着了这个道。我以前年轻时不知道吃过多少回这种亏。”
“这几天你还是暂且不要出门了,等我先去把事情调查清楚。”顾武从回忆里抽回神,他皱眉握着苗翠翠的手低声叮嘱。
“不行,比赛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我不要出门还不如让我直接退赛。”苗翠翠同样紧皱着眉摇了摇头,“而且他们越是这样我们就越不能怕他,做了这么多小动作不就是不想让明日酒楼参加比赛么,我骗要参加给给他们看。”
顾武望着苗翠翠执拗的神色一言不发。
这次要真的是光退赛就可以解决了,他就是被苗翠翠记恨一辈子都会压着她退,但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
顾武越想心越往底下沉。
这事仔细想一想就知道,如若这次不是真是的动了想除掉苗翠翠的杀意,他们也绝不会使用这种手段。要想让苗翠翠单纯退出比赛的方法有太多种了,比如前几次派人来酒楼闹事等下三滥的手法,光是为了一个比赛着实没必要用上杀招。
“你这几日可是惹到了什么人?”顾武眼睛直视苗翠翠沉声问道。
“开酒楼的,一天到晚三教九流的人什么没见过。”苗翠翠猜不到顾武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她也怕顾武坚持让她退赛,只能稳着心神和他搭茬,“无事的,大不了这几日我多带几个人一起出门就行,我努力了这么久,你不能真的让我到这个关头放弃吧。”
“实在不行,你问七殿下要起个侍卫保护我呗,哈哈,暗卫也行啊,这么一想我还觉得挺帅。”苗翠翠见顾武一直不说话,心里越来越没底,只好硬生生的转移话题开着玩笑。
望着面前都快紧张哭的苗翠翠,顾武心下一软也不忍心再为难她,只好认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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