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楼每天光是一个包厢的预定都有几十桌的排号,有些人甚至为了能抢到头天的前几桌更是大清早就守在店门口蹲着,刚开始赵七为了能尽量增加待客量不让来排号的顾客失望而归就想了个限制用餐时间的规定,但是规定出来了整体情况也没有缓解到哪里,反而让后厨的人是累到不行。
后厨人员每天清早备好的成品菜根本不够用,忙断了腰都跟不上客人们的需求。而且这光是三楼这样也就算了,但大堂和二楼也要保持稳定的上菜速度,这一下忙起来更是没边没际。
苗翠翠看着这情况也是苦恼,这挣钱多吧确实是好事,但是忙的去掉半条命可不行,她大手一挥,还是用了以前的法子:限流。一天一个包厢只接十桌预定,而且每桌用餐时间不能超过一个时辰,超时辰了就要额外加服务费用,而且最多也就只能超半个时辰。
这样一弄下来,三楼的预定明显有序了起来,酒楼内的人员也是可以松了口气。
春和夏的大中,经过这么多天明里暗里的宣传,客人们对于在比赛时要推出的秋和冬是期待不已,甚至这个已经成了京城食客圈中的一个热门话题,许多人纷纷猜测明日酒楼到底会如何安排。
一时间主题包厢和系列菜式是席卷了整个京城,就连其余的各大小酒楼也都开始模仿起来,什么东边酒楼出了个“竹间”包厢,西边饭馆弄了个“赏花全宴”等等等,但总体还是热闹不过明日酒楼。
明日酒楼通过这次算是处在真正意义上的处在风头口上了,名气甚至从京城传到了省外,这下惊的一伙人算是彻底的坐不住了。
某勾栏院内,一群姑娘嬉笑着在二楼打闹,一个个身若怀柳般的倚着栏杆,挥舞袖帕招呼着楼下路过的客人。大堂里的男人们各个喝的红光满面,身旁都围着几个衣袖半褪的姑娘,整个院里娇莺低语,红纱粉账,好不暧昧。
但偏生在这春光旖旎中有一处角落的氛围与之格格不入,两个男子坐着一个桌旁喝着闷酒,其中一人的脸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一般吓人,上前弹曲的歌伎被这场面镇的也是微微发抖。
“去你的,不会弹就给老子滚!听着烦!”低头喝酒的某锦衣男子被这断断续续的琴音扰的心恼,筷子一撂,直接把酒泼向了歌伎。
“大爷可是不喜欢听这个小曲,那奴家,奴家换一首秦淮河。”歌伎被吓得抖了一抖,直起身子媚笑着尝试靠近。
“我说滚!听不懂人话啊!”男子眼露凶光,一把推倒歌伎就要扬手打下时,手腕突然就被同桌披着黑袍的男人攥住。
“行了,你退下吧。”黑袍男人淡淡瞥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歌伎,又皱着眉把锦衣男子摁下,“你心中有气朝人女子发什么火。”
“是是是,你最懂怜香惜玉。上次要不就是你办事不利,就差那么一点,那个臭娘们就能去见阎王了。”锦衣男子满身戾气,讥讽的望着眼见的人不屑的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倒起了酒。
“我倒没想到这娘们还真有点本事。”黑袍男人面无表情的勾勾嘴角,手指捏起两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人家没有本事上一轮能得个第一?”锦衣男子哼哧笑了几下,装模做样的大叹一口气,“我看啊,咱们这酒楼也不用开了,被一野娘们压的死死的,丢人份。”
“要丢也是你丢,别算上我。”黑袍男人掀开眼皮督了对面人一眼,面含讥讽之色,“这酒楼经营可别怪我,你自己想不出好的法子能怨谁?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脑子不如别人机灵。”
“你。”锦衣男子被噎的说不出话,面露了几分杀意,随后却又裂开嘴邪笑凑近了对方,“嘿我说老哥,你脑子机灵你倒想办法啊。”
黑袍男人动都未动,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得了吧,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上次的事我也没看你反对。”锦衣男子盯着他望了半天,最后失了兴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端起杯酒砸砸嘴开口道:“上次的事我也不怪你了,怪我自己没处理干净,这次你要有本事你来。”
黑袍男人面无表情,只是眼底的黑气越来越重,面上也有些不悦。
锦衣男子毫不惧怕仍是大大咧咧的瘫在桌位上,他拿着酒壶歪着嘴角笑道,“你要是不敢就和老弟我说,老弟也不是不理解。”
对面的人眉毛紧了又紧,最后冷哼一声扔下一锭银两扬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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