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本来是准备把玉佩直接归还给时砂壁的,现在特意把时砂壁改成了户部尚书亲启。苗翠翠轻笑,这种人还是得给点教训的。
“真是想不到户部尚书大人能养出这样的儿子。”苗翠翠随口感叹。
户部尚书和周叔乃故交好友,背着他周叔也不好多嘴说些什么,只能摇头苦笑,“这时公子确实不成器了些。”
等二人扯了几句其他闲话,周叔见着四周走动的人渐少后,才凑近苗翠翠和她说了一些酒楼隐情:这个酒楼亏空严重,兵权……是时砂壁背着户部尚书偷偷开的。
这倒是有趣了,也不知这尚书知道儿子背后干的这些事糟心不糟心。苗翠翠心下念着,这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熊孩子?
“我说怎么总觉得哪里奇怪,这尚书之子怎穷的连二百两都拿不出。原来是被扣零花还破产了。”
苗翠翠一想到昨晚时砂壁虚张声势的样子,就一阵好笑,眉间带上几丝嘲讽的笑意:“而且我多次试探他是否派人送口信回去,他也是一副抗拒的姿态。啧,堂堂尚书公子混到需要拿自己亲爹玉佩来混吃的地步,这还真是丢脸。”
听着苗翠翠对旧友之子的奚落,周叔也没法反驳只能低头叹息后复又提醒道:“时公子这人心胸有些狭小,这次在我们酒楼吃了大亏必会伺机报复,夫人这段日子小心为上。”
苗翠翠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要敢来我就敢开门接客。大不了再把他玉佩扣一次。”
当然,还有一些关于长公主的内幕,周叔选择性的隐瞒了下来。一是因为知道越多越不利,二是因为关于长公主是幕后这事他也不敢深查,万一深入后引起对方警觉,自己辛辛苦苦在京城布得线很可能就功亏一篑。
周叔点点头和苗翠翠交代了几句,又离开了店铺暗中为酒楼安排了些事情。苗翠翠心大不怕,但周叔不同,他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浑水都不知道淌了多少趟才练就了这一身本事,这次时砂壁的事他预感不会这么快就了事,只能提前做些准备。
周叔走后,苗翠翠虽然作为最大掌柜坐镇在铺面,但其实也无事可做。周叔把店铺打理的井井有条,跑堂走场、算账收钱都由专人负责,但她也是忙惯了,一时坐在店里无所事事反倒有些不习惯,最后干脆将坐在柜台前的小管事赶去和算账的抢工作,自己一个人喜滋滋坐在那等人开包间。
“掌柜,劳烦了。黄老爷前几日预定的天子一号房。”
苗翠翠正低着头翻看预定本就听见一道熟悉的男声从自己面前响起,她懵懂的抬起头,“七……黄老爷好久不见。”
“夫人,好久不见。”皇甫岂摇着扇微微一笑。
苗翠翠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往后望,就见顾武和孙文一脸无奈的站在皇甫岂身后。
“翠翠。”顾武叹气,连着旁边的孙文也是哭笑不得朝苗翠翠打了个招呼。
“上次有幸尝过一次夫人特制的菜肴,味道真是在下念念不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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