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会真的是什么不正经的地吧。顾武默默啐道。
走到院门,老者便自觉停下,顾武也不啰嗦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十几株开得正盛的桃花,一清俊修长的身影背对着门口站在树下,听着动静才转过身来。
顾武看着眼前人,正欲下跪行礼,一道劲风便掠至眼前,顾武接入手中定晴一看——一坛上好的翡蜜酿。
“晚来半个时辰,该罚!”七皇子望着顾武朗声说道。
顾武也不推辞哈哈大笑几声,拍去泥封,抓着坛口就饮。饮完手腕一抖,酒壶又朝梅树方向飞去。“你派人接我,却误了我时辰,该罚!”
树下人影飞身接下酒坛,也不着恼,执着坛身仰头便饮。饮罢又将酒坛一抛,重新塞回顾武手中。
“分别几年,娶媳妇不算,还从不见你进京寻我,见色忘义,该罚!”
“多年未见,你倒便得小肚鸡肠,该罚!”
酒壶在二人手中过了几个来回,最终顾武揽入酒坛又高高抛起,扬声道:“明月直入,无心可猜。末将敬您。”
七皇子抚掌大笑,抢过酒坛饮完最后一口,
“共敬这明月昭昭。”
顾武和七皇子在桃梅树下打闹了半天,待备好的几坛酒全喝尽了,两人才心满意足地进了内室谈起事情。
在顾武来之前,皇甫岂的管家就提前在内室摆了炭炉。这会他们进去,屋内恰留有几丝暖意,配着酒劲,倒让二人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顾武瞧了瞧放在房角早已燃尽的炭盆,不由感叹这皇室的下人就是心细。
炭在室内燃烧所产生的烟气极易让人晕眩,这管事将炭盆提前放置,待他二人进门时,炭早成已灰,烟气也快散尽,只留些许温度,这样既让内室不会过于寒冷,又避免了二人在内室谈话被烟气所伤。
顾武暗暗赞叹,想着回头就把这招教给翠翠,开酒楼时能用上哄着客人开心。
“想什么呢,你这小子!”皇甫岂刚入屋便回身给了顾武一拳:“你出息了,有了妻儿便忘了兄弟,成了家就忙着享福,倒不见你来寻我。”
见皇甫岂一再拿这事发难自己,顾武只得苦笑:“这可冤枉我了,我几次都想来京城看你,但这事也不是说动身就动身,现在我不就在儿了。”
皇甫岂和顾武在边疆待的几年,几乎同吃同睡,两人关系如亲兄弟一般熟稔,所以在这称呼上两人倒也没多大忌讳。
二人互相陶侃几句,顾武眼角瞟到炭盆又联想到了苗翠翠,这才记起他还有一事要和皇甫岂商量。
“殿下,我还有一事想与殿下商讨商讨。”
殿下?皇甫岂额角跳了跳。每此顾武叫起自己殿下,一准就没什么好事。
皇甫岂不动声色道:“且说来听听。”
“我想与殿下讨些银两,”顾武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伸出了一根手指:“借这个数。”
“一千两?”皇甫岂挑眉。
顾武摇头,晃了晃手指。
“一万两?!”皇甫岂吃惊,用拳怼怼顾武问道:“你要这么多干嘛?取二房?”
“瞎说什么。”顾武实在没忍住,瞪了皇甫岂一眼,随后又细细将自己与苗翠翠准备开店的计划说给皇甫岂听,又与他说了股份制,表明开店盈利后红利五五分账。
皇甫岂听完想了想,又问道:“你们需要多大的铺面?”
顾武回忆了下早上逛街看到的酒楼,伸手在桌上比划了一下,答道:“不需多大,与第五横街的太丰楼一样便可,约两层左右。”
皇甫岂听完微微一笑,叹道:“好歹也是做了几年大将的人,怎就这般出息?”
顾武气结:“你莫打趣我,这可是正经是事呢。”
皇甫岂笑笑:“我只允你五千两。”
五千两?顾武盘算下倒也可以,只是装修这点钱还差了点,不过可以再想办法。
顾武点点头,拱手便要道谢,皇甫岂抬手拦住:“听我说完,我允你这五千两外,还多加一栋酒肆,在第五横街中部,铺面三层,你看怎样?”
顾武缓了缓,消化了半天才明白皇甫岂话中意思,连忙就要跪下:“殿下,这个使不得。”
皇甫岂哭笑不得的拉住他手臂:“你慌什么,我又不是白送予你,你不是提了什么股份制,这些全当是我入股的份子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