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事有蹊跷就调查了一番。”
苗翠翠听故事听得入迷,忍不住催促:“调查出什么了?”
“着什么急,”顾武牵紧苗翠翠,又接道:“我调查后得知,他父亲早逝,是母亲一人把他拉扯长大。在前几日的军队休息整顿时突收到家书说母亲已重病三月余,他心绪大乱,思母心切便产生了出逃之意。”
“所以你就给了自己的腰牌给他?帮助他出逃?”苗翠翠忍不住插嘴。
顾武轻笑出声:“我可不敢帮他出逃,我将此事奏与了七皇子,获得批准后才放了他。为了防止他出关被为难,我才将我的腰牌给他,方便他出行。”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么帮我们,”苗翠翠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那你的腰牌怎么刻得是泽字?”
“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顾武趁着无人偷偷亲了亲苗翠翠被冻红的鼻尖:“我慢慢与你说。”
苗翠翠其实极爱听顾武讲他以前行军打仗的事。她心疼顾武以前的遭遇,想尽可能多的了解他过去,尽可能多的参与到顾武这一生中,所以逮着机会就会问个不停。顾武明白她这种心情,也尽量多说一些让她安心。两人就这样默默用自己方式爱着对方。
夫妻二人边聊边又去酒楼买了些吃食,才走回宅子。狗蛋在家抄了一天的账本已是无聊透顶,听着顾武和苗翠翠的声音便猛的冲了出来扑向顾武:“娘亲!爹!”
“哎!打住!”苗翠翠眼疾手快的拉住狗蛋。
“爹!你这是?”狗蛋看着顾武满身墨汁满脸惊讶。
“无事,洗洗便好。”顾武将吃食推给狗蛋,让苗翠翠在餐桌等他,自己烧水回房换了衣服。
狗蛋在餐桌吃饭知道了顾武和苗翠翠一天的遭遇,气得腮帮子鼓起:“这种人爹你怎么不给他点教训!”
“给了给了,”顾武漫不经心的敷衍,又给他夹了夹菜:“行了,快吃吧。”
狗蛋不死心,又问苗翠翠:“那娘亲呢,你可有让他赔钱?”
苗翠翠失笑,努努嘴:“你没看到你爹的袍子啊,我们光拿回定金就折腾了这么久,再让他赔钱,怕得纠缠到今晚宵禁了。”
狗蛋不服气的哼了哼,乖乖低头扒饭。
吃完饭,顾武和苗翠翠陪狗蛋在花园里又闹腾了一番,才把在府里憋了一天的狗蛋哄开心,听话的回房洗漱休息。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顾武和苗翠回了房,便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规划。
“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再慢慢找了。”苗翠翠叹气,眉间紧锁着,这折腾了一天,倒最后什么也没办好。
顾武看着苗翠翠心烦的模样,有些不忍。他走过去轻轻捏着苗翠翠肩膀,开口道:“干脆还是选在第五横街吧,客流量大、地段也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