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又同他二人走得极近,那李县令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害顾全的好机会。
“就算找出顾全没有作弊的证据,只怕也于事无补,那李县令铁了心要害顾全,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如今该如何是好!”苗翠翠说完,叹了一口气,往常那些事她总是主意多,可到了这事上却完全没了主意。
说到底还是手中没权。
一直沉默的顾武抬头看了一眼苗翠翠,“我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听到顾武说有办法,苗翠翠心头的担忧散去了一些,不知为何,她总是下意识的就是相信顾武。
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苗翠翠问完,顾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
“劫狱,这镇上的那些官差都是花架子,要想将顾全给救出来,其实并不难。”
苗翠翠没有想到顾武居然这么大胆,竟想到这个办法,可她转念一想,那顾全说不定还不会同她二人走。
那功名是他寒窗苦读十几年得来的,若是真的劫狱,顾全这个作弊的罪名就得跟他一辈子,那解元的名头,也轮不到顾全头上,李县令还会倒打一耙。
“这个不行,顾全肯定不会和我二人一起走的,他那般在乎功名。”
顾武也知道这个理,没有再发言,最后他站了起来。
“翠翠,这件事你别掺合了,我自有办法。”他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苗翠翠身前,双手按在她的肩头。
苗翠翠对上顾武的眼眸,下意识的点头。
两人的谈话如此结束。
镇上李县令招待了钦差过后就回了府中。
那李县令路过李功成的院子,下意识走了进去,他想瞧瞧自己这儿子在做什么。
他知道自从得知李功成不举之后,对于这个儿子,他就疏忽了许多,可到底还是自己儿子。
月色下,李功成坐在石凳上,石桌上点着烛火,他手中正捧着一本书。
李县令见此,也没有要去打扰他,就此退了回去。
李功成不知从何时爱上了话本这个玩意儿,这会儿正看着呢,却不知道他今晚因为房内闷热在院子里看话本这事,李县令对他的愧疚感更大了。
那李县令觉得自己的儿子是知道学习了,心头很是触动。
想起今日那几名考生落马,他还可以给自己儿子提一提名次,毕竟有多少人掉下去,补上去的人数,还不是他说的算。
李县令下定决心为自己儿子铺路,那顾全他是铁了心不会放过了。
……
顾父顾母灰溜溜的回家,见到自家大儿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堂屋里。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顾父见到顾大文这副模样,心头就更气了。
“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你弟弟被抓进牢里了,你一点不担心吗!”顾父呵斥道。
那顾大文嗤了一声,“顾全被抓干我何事,你再怎么骂我,他也是出不来的。”
他说这话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见到他爹娘这模样就知道,那顾全肯定是出不来了。
这会儿常氏洗完衣服,将衣服晾在院子里,进了堂屋,感觉到堂屋里的气氛,她走到自家男人身边。
顾父被顾大文这话气了个半死,他拿大儿子没办法,扭头朝着顾母道:“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他这是巴不得他弟弟去死啊!”
听分顾父这话,顾母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儿,没有做声。
“爹,你们要是实在没有办法,可以去找顾武他们。”一直没有开口的常氏说到,自从她孩子被自己丈夫给推掉之后,她整个人都没有了以往的跋扈,对于这顾父她心底还是有些感激的。
那日顾父让顾母给自己煮鸡汤的话,被还未走远的她听了去。
而对于顾大文,她已经死心了。
听到儿媳妇这么说,顾父才想起一直被他忽视的顾武。
“爹娘,你们去找顾武他们问一问吧,他们和顾全走的近,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常氏还继续说着。
那顾大文听到常氏这么说,就觉得她这个媳妇胳膊肘往外拐,心头对她也不满起来,不过顾父在这儿,他到底不敢说什么。
之后,顾父又带着顾母去了苗翠翠的茅草屋。
苗翠翠和顾武搬家的动静很小,两人也没有像别人那般,搬个家还要请全村人吃饭,一来是他们太忙,没有那空闲时间,二来是因为这村里有许多人都和他们不交好,她们索性就没有办宴席。
知道二人搬家的人很少。
顾父顾母就是属于不知道那群人中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