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人,灌了**扔到了萧慕炎的房间里,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发生了。
“你还真够粗暴的。”林安轻哼了一声,以前的那些记忆总算是冤有头债有了主,那一晚的场景她光是想起来就觉得脖子生疼。
“嗯?”萧慕炎鼻尖轻应了一声,才意识回来林安话里指的是什么,好端端正经的一张脸瞬时嘴角抽了抽。
果然小狐狸的心思,根本就不能拿正常女人的想法去揣测,谁能想到她知道当初事情真相之后,第一句说出来的话居然会是这个。
这样的关注点,简直让萧慕炎哑口无言。
不过对于林安才没想那么多,她皱起了鼻子,“不对,我记得当初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白鹤庄外头的野地上,但我的印象里那件事情的确是在白鹤庄里头发生的,是谁把我扔过去的?”
“……是……我。”
“你?”
那天他的药效过得快,醒得也比林安早,意识回来之后看见眼前床上的女人,立马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北山王一派为了阻止他和左相之女的婚事,真是用足了卑劣手段,就连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下药功夫都开始用出来了。
那时候,林安还在昏睡着,萧慕炎也是在这时才看清楚林安的相貌,他自然下意识地就觉得跟北山王一派是串通一气用这个来陷害他的,便也对她生出了憎恶感。
萧慕炎只是没有想到,北山王的人会用这么年轻的女子,刚刚豆蔻年华居然就有胆子出卖自己的身体。他不会杀女人,当然也不会让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所以在离开之前,便直接连被子卷起了林安扔到了外头去。
“你倒是好心,居然没一刀杀了我?”林安冷笑了一声,虽然谈不上有多大的怒火,但依旧还是没有完全消散去对萧慕炎的恨意,这小子就算当初的事情是中了圈套被迫做下,可总归他瞒了自己这么久是事实,这笔账还是要算的。
“杀不杀也没什么区别了。”即便萧慕炎和林安都离开得快,没被抓个正着,不过设下圈套的人还是留了一手,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拿走了他的玉佩和汗巾,等到了皇城,就另寻了个怀了孕的女子带着玉佩汗巾去左相府找他。
“左相府?”难得接触了一下这朝廷之上的权谋斗争,对于打打杀杀习惯了的林安来说,居然还让她起了几分兴致。“北山王的人有点本事,知道这种事情找男方没有用,想闹大了当然还是左相府的好。”
玉佩和汗巾都是极其私人的东西,这两样东西在别人手上,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何况他确实也是做了这样的事。只要随便找个女人把当日他们发生的事配合着玉佩汗巾说出来,一对时间,萧慕炎根本没得跑,直接坐实了一个寻欢作乐不负责任的渣男形象。
既然萧慕炎嘴中口口声声说的左相维护大统之人,想来也是墨守成规老套做派的那种,怎么可能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更别说还有了孩子。
“你说得没错,左相在朝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左相之女傅小姐心高气傲,北山王一派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这事闹开之后,左相千金论我作风轻薄不愿相嫁成为笑话,我被罚回晋城,婚事就此作罢。”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萧慕炎自己也推波助澜了一番。
原本那左相千金,不过是皇帝让他娶他就娶了便是,几面之缘根本毫无好感,见惯了生死的他并不在意女人和感情该如何联系在一起。刚好出了这桩事,他顺道就由着退了婚也省了些清净。
不过陷害他的人,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在政改上勃了北山王几次,算是掰回了一成,依旧维持了两方势力的权衡,算是给了皇帝一个交代。
只是他忘了,他最该给交代的那个女人,就让时间那么白驹过隙地过了六年。
直到他为了兵器一事再次回到平县时,才又卷入了和她的纠缠之中,也才知道,林安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不费一兵一卒就毁了你和左相之女的婚约,主意虽然下贱但是作用还是很明显。”林安终于舍得坐回到了桌子旁,看了萧慕炎一眼,“只可恨的是,左相千金什么都不用做,就阴差阳错地避开了嫁给一个满嘴谎言难以信任的人,而和这件事情没有丝毫关系的我,却偏偏被扯了进来,还承受了这件事情所有的后果。人跟人的命,果然是不一样的。”(未完待续)